福无语。
“那要等到过完年才能去报名吧?”万小楼又问道。
“嗯,还要渡过玄师劫才行,现在去他们看不上的。”周满福点点头道。“所以趁这段时间我们要好好切磋切磋。”
“好!”
·······
·······
大陆的极北边,乃是极寒之地。
此时,在那重重大雪山中,北风正在呼啸,那片天地的雪如倾盆雨一般随风怒砸。
一位身穿灰色麻布睡衣的老者,穿一双破布拖鞋,在雪地里慢慢地朝某座山上走着。
老者银发梳的整整齐齐,还在头顶上盘成一个髻,用一把筷子长c小指粗的冰蓝色玉剑贯穿着。手中拿着一本旧书,边走边看,嘴里不时还呵呵笑着。
天上的风雪虽急,却没有一粒落在老人瘦弱的身板上。
某一时刻,老者一脚踩滑,便停下了脚步,放下手中书看看四周,竟走到了悬崖边还不自知。还好他走的慢,不然,说不定就栽下去了。
老者慢慢退后了几步,笑着喃喃道:“走路还是不要看小说的好,这样也太危险了。”抬头看了看悬崖对面的木屋又自言自语道:“真是老了,居然走错了山头。”
随后转身下山,看了看手中的书,只见封面上的书名已经被磨没了,只剩,求甚解著,四个小字。老者撇撇嘴,心中想道:这名字真不咋地。
将书塞进腰带里,便加快了脚步。只是没走多久,又抽出腰间书看了起来。
大约过了三个时辰,老者才打开对面木屋的门,走进去第一句就说:“岚祭司,你搞的这个禁空玄阵,可是害苦我这把老骨头了。”
一阵风雪随着老者一起进了温暖的木屋里。
木屋不大,五六米见方,总共就一间房,陈设也很简单,一张床,四把椅子,中间还有一口水井。
井边坐着一位女子,身穿一件冰蓝色长袍,头戴罩帽,面遮黑纱,只留出一对属于少女的眼眉。
女子并没有理会老者只是看着井里不说话。
老者也不在意,反手关shàng én。
看了看四周,找了一把椅子放到井边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又笑呵呵地朝井中左右来回看了起来。他只见井里,除了快溢出的水以及一轮遥远的银月外,其它什么也没有。
岚祭司看了一眼老者道:“大长老来此有何事”岚祭司的声音空洞的不带一丝情绪,仿若是用两块生铁磨出来的话语。
大长老感觉岚祭司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心中不由地有些难过,这么多年来,又不是只有你在受煎熬。
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将手搭在井边,微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出来转转了。正好路过这边,就上来看看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岚祭司看着井面的水开口道:“那请回吧”
大长老脸上笑容一顿,随后便被悲伤所取代,口中竟带着哭腔道:“你怪我,可那时我又能怎么办?”
“那事,我已经忘了,莫要再提。”
大长老听后,收了收心神。
忘?没人能够忘记。这么多年了,他不记得有多少次是从梦中哭醒过来的。有时他也会问自己,到底是什么让他撑到现在,是痛苦还是仇恨?或者说是责任?
心中哀叹一声,强挤出笑容说道:“我来,除了看你之外,还想知道这个情魔僧,对我们到底是好大于坏还是坏大于好。”
岚祭司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一段红线扔给他。
大长老接过红线,若有所思地在手中捻了捻,随即明白过来问道:“是那四个秃驴的主意吗?所牵之人又是谁?”
岚祭司低头看着水井,其眼中,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