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被褫夺神志的温存。
等我醒来的时候,就被告知拉美斯早早地就去给麦鲁监刑了,而我虽说是不必参加,但却也逃不了被指派的宿命。
拉美斯昨日让我去与伊斯诺弗莱特多多相处,可不是一时兴起的玩笑。
让情敌与情敌相处,拉美斯这个缺心眼儿的也真是干得出来。
我坐在梳妆台前,任由费萨尔精心打扮。
说是不能在任何时候失了王妃的气度与风范。
“费萨尔,杰佛里呢,还在躺着养伤吗?”
“是啊,他腿上的伤太严重了,大概还要修养月余才能完全康复。”
我不由得笑了,还想休养月余?怕是当王宫之行是度假了
“听着费萨尔,我与拉美斯昨日已经决定,将杰佛里送入军营历练,你若是有什么话,还是尽早说与他听吧。”
“王妃,我我没有什么话要说。”费萨尔的表情有些黯淡。
“随你吧。”
我看了她一眼,心知她大概是在杰佛里那里吃了瘪,故而有此失落之情感。
随之来到了伊斯诺弗莱特的寝殿。
在这一路上,费萨尔还特地嘱咐了我一遍。
伊斯诺弗莱特的个性比之于谣传中的我,还要狠毒万分。
挖去双眼c砍去双手双脚的人,从来就不是玛特妮斐鲁丽,而是伊斯诺弗莱特。
王宫之中的污秽腌臜之事多了去了,不公开不是没有答案,而是就算说了出来也并不能够改变什么。
引火烧身这种事情不是好玩的。
伊斯诺弗莱特
我冷哼一声,拉美斯有此一招,这其中她的功劳怕是不小。
殿外的看守不见踪影,到处都阴谋诡计的味道,颇有些鸿门宴的意思。
我也希望自己是杞人忧天,可是就我现在这样的处境,没办法不多想。
费萨尔也胆小得不行,一路上都缩着脑袋,十分没骨气。
伊斯诺弗莱特的寝殿摆满了时下难得一见的各色鲜花,浓艳热烈,味道繁杂郁重。
伊斯诺弗莱特一身华丽娇艳的红色长裙,手上还捧着一束带着水珠的玫瑰。
花香满室,她美艳的脸庞上描画着正统的埃及妆容,粉光若腻,上挑的眼线凌厉了她的视线。
在这样一双眼睛里,我找寻不到一丝一毫的善意。
就连她的婢女,也像是其主子的复刻版,一副刁钻刻薄之相。
啊
差一点还忽略了伊斯诺弗莱特那微微隆起的肚子。
我的饿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那就是伊斯诺弗莱特该不会是想想武媚娘陷害王皇后一般,打着用孩子来陷害我的主意吧?
希望我是多想了。
像是刚刚才发现我们的到来,伊斯诺弗莱特将手上的玫瑰随意地放在桌上,笑得妩媚妖娆。
“新开的玫瑰,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生欢喜。王一大早就叫人送来了,搬了好久”
欢喜?她看到我的脸,真的欢喜得起来嘛?
只不过是在炫耀罢了,只是我还真的不在乎。
果然不如我所料,她看向我的眼神如同在竞技场时一般,甚至是更甚,嫉妒与阴冷
只是,她好像是得到了一些警告,表现得不如平常时明显,显然是在克制。
是拉美斯?
我很快又否定了自己这愚蠢的想法。
拉美斯那种自大的家伙怎么会有闲心管女人的事情,他只要女人怀上他的孩子,旁的一律不管。
这是,这样的话,我还真的猜不到是谁。
毕竟,与玛特妮斐鲁丽交好的人算了,不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