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不许睡觉。”凌羽坐在沙发上,语气有些冰冷,
“嗯?”耸了耸肩,“要是不睡觉白天恐怕撑不住,也感觉不到灵气,没法子和你们一样修炼。”
“其实,你修真并不需要灵气。”凌羽很认真的看着我,就那样像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一般。
“我觉得,你可以再说一遍。”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
“你的修炼其实可以不需要灵气。”凌羽身体了起来,做的笔直,很认真的重复着。
“怎么可能?”高声喊了出来,“这,这,不是说修真都需要灵气供给么?”
凌羽她突然温柔的笑了笑,看到这笑容身上汗毛倒竖,又有种不好的预感,:“项凡,我问你,我美么?”
“美。”这样子说话,她这到底想要干什么?
“其实还有种修真的方式很特别,叫做灵修,而平时你看到宗里那些人修真方式都是体修,存灵气于体内。”
“那个,你能不能别这样子,我受不了。”凌羽抓着我的胳膊,拽到了她的身旁,双眼充满了,爱意?
“而灵修,讲究的是神识修炼,正是你们炼神宗的修真法门。你可有想起什么?”凌羽将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胸上,罪过啊......
“我的手。”用力的想把手抽回来,但是凌羽的手却如钢钳般紧紧扣住我的手腕无法挣动,不过话说回来,她的胸真的很大,很软。
“你能记起来么?”凌羽脸色红了起来,看起来像熟透的苹果,眼中爱意甚浓,“若是记起,不妨和我说说。”
“炼神法门?真的没有,我们小组导师是那吸血鬼,他能知道什么。”急急忙忙的回忆着,搪塞着,不过的确想不起来,除了最后一次眩晕之前的景象,其余剩下的便都十分的平常。
“好吧,姑且先这样,不过今天晚上可能会来一位特殊的客人,不用害怕,也算是你的保护者。”凌羽把头轻轻靠到了我的胸膛上,声音又软又轻的说着。
“不要这样,”身体微微的战抖,心理上的压力,还有身体上的自然反应接踵而至,很轻微的挣扎着,既想挣脱,也想将她包入怀中,“继续这样,我怕做些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嘭”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屁股上的疼痛和胸口上的余温,让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做什么,茫然,紧张,期望。
“对不起。”凌羽的神色渐渐地恢复了正常,玉齿紧紧咬着,左手拿着刀向自己的右臂戳了上去。
“好险。呼,你到底要干嘛!”在危急时刻,人的反应总是比平时快了许多倍,力量也大了很多,竟然能止住凌羽那只蓄力已久的手臂,让刀尖停在了她左臂上几厘米的地方,“你到底想要干嘛!一会儿那么暧昧,一会儿又要自残,你这是在玩我呢?”气愤,十分的气愤。
“对不起,”凌羽玉齿咬的很紧,牙缝里吐出来的声音,“任务我完成的很不好,真的没有办法全心全意去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我怎么了。”
“该死,你刚刚那么看着我,就只是为了任务?”有些气愤,内心深处却又是有些不服气,百威陈杂。把刀子从她手里夺走放到桌上,浑身无力的坐到地上,大口的吸着气。
凌羽的身体也松弛下来,目光涣散,嘴里呢喃着:“项凡,你不会懂,这是我们凌家的信仰,可是为什么我会做不到,即便一辈子,那也是为了家族。”
“什么狗屁东西!”站起来喊叫着,在空气里用力的挥舞着手臂,发泄。连自己都不明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气,“你这几天沉默那么久,就是因为这件事?这就是所谓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什么混账家族,什么混账信仰。还有那个更要人命的任务,你要是继续这样,我迟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