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体无法生病这是自古以来修真界长传的一句老话,在修真界曾经被人认作是不朽的真理,直到有个人打破了这个道理。因为他打破了这个道理,所以让很多人都陷入了无地自容以及恐慌的境地。
我病了,并且病的很重,在梦里病了。
拥有至强的时空灵体的秘传弟子病了,这是件很严重的事情,是一件让人恐慌的事情,这几天的地宗也因为这件事情显得阴云密布。
“这难道是要死了么?”身体的剧痛,让人真的无法忍受,自从睡着了那时起,在梦里便醒来了,醒来以后,发现我病了,病的很严重,是重病。
此时躺在秘传弟子单独的房间中,房间处在雾海内仅次于主峰的山峰之上,其高度和八大长老的山峰并肩,但是它自从宇宙年的伊始便已经空置,直到我的到来。
“好些了么?”小玲坐在我的左手旁,担忧的看着我,将湿润的麻巾搭在我的头上,“你一定要好起来。”
“干嘛这么说,我又死不了,咳..咳...”轻轻捏住小玲的柔荑,说着却又禁不住的咳嗽起来,她捂住了我的嘴。
“我没有见过你的病。”是幻臧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缥缈,即便现在他就坐在屋内。
转过头去,忍受着身体内部传来的撕裂和灼烧的痛感,看向那个永远都活在斗篷下的男人,那个在梦里的宗主,同时是我师傅的人。
“这是发烧了,应该是病毒性的高烧。”自己把手伸到了麻巾下面试了下温度,眉头都皱在了一起,温度好高,五十度?
“病毒性高烧?”幻臧的声音有些提高,好像是想起来一些东西似得,小玲在一旁担忧的说道:“怎么会,灵体怎么会生病,你晕倒在藏经阁里,宗主把你抱了回来,然后你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病了。”
“难道现实生活里病了,这里也会病么?”心里默默地想着。
“你的病不好,你的病真的很不好。”幻臧的声音有些急促,显然他说的两个不好并不是一个意思。
“让师傅担心了。”心中总会有些愧疚,尤其是面对一直对我照料有加的师父和小玲。
“为师现在担心的不只是你的病,还有灵体的病,你可明白?”
心头一阵紧缩,他到底想说什么,灵体的病?
“徒弟愚钝,还请师父明示。”在床上微微向着幻臧低头,问到。
“这病需要治,你必须要好起来,但是这病的又一定不能是你,前几天宗门内风言风语传的多了,说你病了,那么你病了么?”
“弟子,弟子没有病。”强忍着头晕与身体上强烈的痛楚坐了起来,小玲有些焦急,我转过头去向她笑了笑。
“那么我便还是你师父,那么你便还是地宗的大师兄。”幻臧消失了,屋中回荡着他残留下的声音。
“山无论多高,看起来还是逃脱不了那世俗的凉薄,师父。”抬起头看着屋顶,心中想着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你要快些好起来。”小玲搀扶着我又躺了下来,没有被子,就那样,和衣而睡……
其实冬季清晨的日光比夏日的日光还要刺眼,缓缓的睁开了双眼,颠簸的感觉证明我现在正在车上,并且车开的很急,阳光是从车窗外照进来的,今天是个艳阳天。
“你醒了。”是小天的声音。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从小天的大腿上爬了起来,看向窗外那熟悉的路段,“这是要回去了?”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死鬼,发烧那么严重。”小楠在边上小声地嘟囔着,“臭流氓,你感觉怎么样,死不了吧。”
“你觉得我像是要死了的样子么?”摸了摸额头,的确我发烧很严重。此时坐在后排和小天小楠坐在一起,凌羽正在开车,张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