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是罪恶的,这本身就是个伪命题。
罪恶的不是金钱,而是见钱眼开的人。
原本僻居大山宛如一泓池水般平静的武林村,被武德庸这一块天外流星激起了滔天巨浪,清洗掉了各人温和的一面,更多的是暴露了人性的丑陋。
不过胡瓜只是一个小村民,他没有权利和义务去帮助刘玉平宣扬精神文明建设的重要性,对于他自己来说,在这个世界活出精彩,不枉父母对自己的殷切期望就可以了。
刘玉平的表情不像是表演,他可以从他嫌恶的眼神中看到对自己的鄙夷,刘玉平表示,村里的老三姓武家唯一的人丁武桂花不在内,剩余的林家人每个人都是十万块,但他胡瓜却确确实实的只有五万块,那么剩余的五万块哪儿去了?
送走刘玉平,胡瓜就回到了家里,钱既然不是刘玉平昧下了,那么就一定出在了那位“承道”的身,也不知道是武德庸的意思还是他自己的意思。
这两天谷里的气温有些低,回到家里,他把空调调到最高温度还是有些不舒服,当然,也有可能是前天高烧好没好利索的缘故,本来还想着和崔莞莞,顺便再看看有没有香艳的镜头可以看到,最后却意兴阑珊地床直接睡了。
早七点多一点,李秀梅就抱着郭旭一个人进山,这个时候胡瓜已经挎了个篓子在山坡开始捡起了鸡蛋,因为这些工程机械一整天的轰鸣,如今的这些土鸡都不怎么在谷里的草丛里下蛋了,而是纷纷跑到山坡,也没有固定的窝点,觉得什么地方合适下蛋就在什么地方下,简直随意的叫胡瓜痛恨非常,李秀梅要把郭旭放在屋里出来,被胡瓜给拒绝了,“不用了,我这儿已经快好了。”
温楞四差不多和相里睿麒同时过来的,见今天的鸡蛋不少,也诧异地说道,“翟老头天天跟我抱怨着嫌鸡蛋少,怎么今天这么多?”
胡瓜笑着说道,“这些鸡娃子都跑山下蛋去了,我从早五点一直捡到七点半,累得要死,才捡了这么多。”
温楞四见他装的厉害,心道,你那还叫事啊,我还不是五点起来然后就往过来赶?一个月的工资连你半天的收入都抵不,真是人生寂寞如雪啊。
送走温楞四,胡瓜也离开了,今天他要去蒙县办事儿,第一是找杨羔儿去,问一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坑刘改芳,抑或是坑自己?第二则是自己托相里睿麒问的事情有了眉目。
回到村里,他特意地绕道杨木匠的家转了一圈,却没想到大门大敞开着,门口还站着几个村里的女人不敢进去,见他的悍马车停下,都让开了一些地方继续朝里面看着热闹。
杨木匠家的窗角前有个人在用个棍子用力地捅着窗户的玻璃,不时地传来一声清脆的“哗啦”声,正是村长夫人。
村长夫人在骂骂咧咧地诅咒着老杨家不得好死,还说找到姓杨的就要打断他的腿,刘玉平和刘改芳都不在,胡瓜下车进去,拉住了捅玻璃窗的村长夫人,问,“六婶儿,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
“姓杨的没一个好东西,”村长夫人嘴角都是白沫子,直接给姓杨的人下了定论,骂道,“前段时间老杨头我家给儿子提亲,我看他一家子生活不易,就同意了,哪想到这杨羔儿提起裤子翻脸不认人,有钱了就跑求了,叫我家芳儿以后怎么见人?”
村里人无论订婚还是结婚,都只是个口头形式,媒人介绍,双方同意,然后提了彩礼登门就算认了这门亲,再然后双方挑选个好日子,摆个酒,把亲朋好友叫过来一起热闹一下,就算办了事了,至于说领证什么的,有这个概念的人很少,很多人都是孩子要学了,才想起自己还没有结婚证。
所以,现在对于刘玉平一家人来说,其实是吃了个闷亏,杨羔儿和刘改芳的事情没有任何的法律依据,就像是简单的情侣分手一样,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