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瓜的无人机只是机翼撞坏,需要等配件,悟能说配件最慢一个星期就能到,所以他只好放下蠢蠢欲动的心思,耐心等待下去。
刚刚回到村里,就看见杨羔儿和刘改芳手拉着手在压马路,胡瓜心里一阵不舒服,虽然他对刘改芳并没有多少感情,更多的是对她胸前的高耸念念不忘,但不代表他就没有醋意。
刘改芳笑魇如花,杨羔儿却笑的后槽牙都露了出来,两人同时看见他,刘改芳想躲,杨羔儿却拉着她的手来到胡瓜车前,“胡瓜,云城刚回来?”
胡瓜看了刘改芳一眼,说道,“没去云城,我去了趟镇里。”然后又说,“恭喜二位喜结连理。”
当着杨羔儿的面,刘改芳不敢和他太亲近,不过还是白了他一眼,“瓜蛋儿,黑夜吃啥饭,我去你那儿吃好不好?”
“我也去,我也去。”
胡瓜看看将落的太阳,“我在榆树镇已经吃过了。”
刘改芳神色不变地说道,“那你什么时候杀鸡宰羊的话,记得给我打diàn huà啊。”
胡瓜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然后问道,“这两天水厂的那些工人还在你家吃饭吗?”
“嗯。”刘改芳点点头问,“怎么了?”
“没事,就是问问。”说着胡瓜就发动qi chē离开了,不过他并没有回沟里,而是直接来到了原来属于自家桃树林的地方,不过如今这里已经成为了一片热闹的工地了。
按照前两次刘玉平去李秀梅家爬墙头的时间看来,大概是在晚九点多不到十点的样子,这个时候刚好是工人们吃完饭扯完淡离开以后,也就是说刘玉平一般都会陪着工人一起吃饭喝酒的。
工地的管事胡瓜见过两次,也姓王,大概是王老板的本家兄弟,胡瓜停好车直接找到王经理,说道,“王工,忙着呢?”
王永财长着一对三角眼,明显是个不好打交道的主儿,不过显然他认出了胡瓜是哪只,于是说道,“是你啊,有事吗?”
“晌午的时候我那里有只羊摔断了腿,王工有没有想法买了回去打打牙祭?给你算便宜点儿,怎么样?”胡瓜笑嘻嘻地给他拔了支烟,又帮忙点了。
“多便宜?”王永财三角眼转了一圈问道。
“五百。”胡瓜伸出五个手指头,“我买回来的时候是六百五一只买的。”
“五百就五百。”王永财很大方地点头同意,“不过你得给我写个收条,面要写八百块,懂吗?”
胡瓜是谁啊,报虚账嘛,懂,这个必须得懂。于是当即爬到车找了纸笔按照王永财所说的写了收条,还很知心地写了在阿拉伯数字后面在括弧里写了财会专用的大写数字。
王永财赞许地拍拍他的肩膀,“你这就把羊送到刘玉平家,晚一起喝酒。”
胡瓜摆摆手,“喝酒就不用了,我酒量小。”又说,“王工,那宰羊的事”
“我们自己来。”王永发可不傻,要是让胡瓜自己宰羊的话,那就羊头c羊蹄c羊杂甚至包括羊皮就都被他自己截留了,别的不说,一张羊皮也是几十块钱啊。
不用自己宰,胡瓜倒是省了事儿,于是屁颠儿屁颠儿地回沟里把已经奄奄一息的羔羊送到村长家,也不看刘改芳幽怨的眼光就会谷里去了。
严格意义来说,今天算是他乔迁新居的大喜之日,不过胡瓜并没有那个概念,就当平常日子般那样过。
当他再次来到桃花谷的时候,虽然天色还未大亮,不过桃花谷的人已经全部起来了,山坡满是劳作的人。第一个发现他的竟然是次吃过他巧克力的觅蕤。觅蕤刚好在院子里给菜除草,远远地看见他,招呼都不打就跑进了里屋,不一会儿赵根就出来了。
而这个时候胡瓜已经走下台阶,绕到池塘这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