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的墙头,怕什么?”随即问她,“早起见你爸裹着个头,怎么了?”
“有人眼红我爸给村子里拉回了项目呗,”刘改芳说,“以后每年王老板都会给村子里三万块钱,一直会给三十年,这可是九十万呢。这还不说王老板答应我爸从村子里招工的事情呢。我爸说了,以后每年都会拿这些钱请戏班子搭台唱戏,丰富咱村里的文化生活,剩下的钱就给孤寡老人c五保户c低保户还有生活困难的家庭买些米面油之类的。我看了他拉的单子,面还有你的名字呢。”
胡瓜一撇嘴,“我可不稀罕吃低保。”心道,这刘玉平可真是会算计,九十万虽然比先前说好的六十万多出不少,不过这完全是两个概念,三十年前万元户可是要报纸的,如今呢?老子卖鸡蛋五天就能赚回来。三十年后,每年三万块还不知道够不够买孤寡老人c五保户的米面油呢,还想搭台唱戏,省省吧。
再说了,如果几年后水厂倒闭了,找谁要钱去?
鸡蛋既然飞了,也就不吃了,反正装钱的黑色袋子也烧了,胡瓜取了袋方便面,隔着袋子拍碎了,然后打开袋子,把调味料洒了一些进去,抓着干吃。
刘改芳也觉着自己刚刚有些过分,胡瓜父母双亡,自己只图着嘴痛快,老娘老娘地叫着,觉着应该跟胡瓜道个歉,于是说道,“你先不要吃面,要不我下面给你吃?”
胡瓜下打量了她半天,最后嘻嘻一笑,“好啊。”
刘改芳哪还不知道自己说话有了语病?于是踢了他一脚,找泔水桶把锅里的水倒了,重新烧水,煮面。
而胡瓜则坐在炕沿边,脑袋里尽想着昨晚见到的白花花,不知不觉着,有些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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