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真的要自认倒霉?
云澜心想她不过是去给乌拉纳喇家求个进宫的牌子,带了伤不说还差一点就要被拉扯进去。也不知道太子妃还记不记得这事,若是忘记了,她是再去一回还是找其他人?她心里更倾向后者。
那个毓庆宫,应该同她的气场不太合。
否则怎么就一直不太乐意过去的,否则以她合格经理人的素质,早给一头迎向太子妃,做个优秀的贤内助。
“福晋,痛不痛?”香荭怕自己手上没个轻重。
云澜扯了扯唇角:“你随意撒吧。”就是些药粉,你再重能重到哪里去,就是这药粉撒上去后挺不舒服的,就像有蚂蚁在啃咬,说重不重,说轻不轻,怪让人难受的。
“不就是破了点皮吗?瞧你们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死了呢。”云澜看几个丫鬟哭丧着脸的样子,实在有些无奈,她真没什么事情。
就是这几个丫鬟太大惊小怪了。
这个时候,四阿哥从外面进来。
他一进来就看向云澜露出来的膝盖,随即黑着脸不说话。
张起麟拼命眨眼睛示意香蒲几个人出去,没看爷那表情已经是风雨欲来的气势了吗?
香蒲她们不想走,更不敢不走。
几个人磨磨蹭蹭地出去,张起麟擦了擦额头的虚汗,弓着身也出去了。
“疼吗?”
“不,不疼。”真的不疼,就是觉得牙疼,云澜怎么不知道刚才的话四阿哥肯定听见了。这人那其实最听不得死啊死的话了。
她虽然是随意一说,可也是在没想到凑巧四阿哥救回来。
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喝水都能听塞牙缝了,云澜苦着脸看四阿哥。
四阿哥沉着脸不说话。
他是看出来了,小福晋的确同他记忆里的不一般,许是真性情许是其他,但这就是现在她会有的性格。
可四阿哥觉得自己不能纵容她了,实在是说话不过脑子,虽说年纪小,可死亡这种事能随意去说去开玩笑吗?鬼神之论,四阿哥本就比较相信,又有了不同寻常的经历,比别人就更忌讳一些。
“爷~”云澜拉着四阿哥的袖子,快被自己那能绕几圈皇宫的尾音给恶心到了,余光偷瞄对方的表情,见似乎有所松动,胆子就更大一些。手腕一压,五根手指就跟缠了上去。
四阿哥想松开。
云澜哪里让,索性站起来整个人都依偎过去,小小声地哎呦了一声,等四阿哥看过来,吸了吸鼻子有些委屈地喊疼。
“哼,你还知道疼呢。”四阿哥嘴里说着生气的话,另一只手却放到了云澜的腰间支撑着她的身体顺势带着人坐回矮塌上。
云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四阿哥冷着脸,腰上的手下滑,狠掐了一下。
云澜差一点要弹跳起来,不过没敢出声,就是越发委屈了。
四阿哥定定地看着小福晋,良久后叹出声:“你怎么就今天……去毓庆宫了呢。早不去,晚不去的。”
听这语气,应该也是知道毓庆宫发生什么事情。
云澜撇了撇嘴:“爷可别说了,我知道自己倒霉。”说完心里还是不痛快,就说了当时的事情。“您说太子妃那是太着急了,还是有意把我引过去的?”她不清楚四阿哥有没有怪她,干脆就把问题丢给他,让这位爷烦恼去。
作为一个“受伤”的人要好好静养,云澜是非常有这个自觉性的。
横竖她是闹不明白。
要她来说,太子妃也算有动机,可做法就有些奇怪了,要她当个看客就在那屋里呆着就行,可似乎又不是这样的,从茶叶开始就好似要把她往后面引过去。可这是想让她看什么?小妾流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