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刚烈的目光缓缓转移到金风身上,厉声道:“你可知罪?”
金风对朱刚烈的言论嗤之以鼻,丝毫无惧他凌厉的目光,大声喊道:
“我无罪!”
“不见棺材不落泪。”朱刚烈衣袖一挥,一干老弱妇孺被士兵带上台来,皆是朱九几人的家眷。
“你们可曾看见金风行凶?”
几人扑通跪倒于地,磕头如捣蒜。
“城主大人,就是这个贼子杀了我家丈夫,我等皆是亲眼所见!”
“你们可认得此物?”朱刚烈从桌案上夹起一柄刻刀,正是金风随身携带的那一把。
“就是这个,大人,这个就是杀害我家丈夫的凶器。呜”为首的妇女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而后便嚎啕大哭,那悲伤的情绪,引得众人悸动。
“哈哈哈!”金风突然大笑起来,对妇女喊道:“你说得这么好听,怎么不去酒馆说书?你演得那么逼真,怎么不去戏院唱曲?”
“大胆!”朱刚烈猛地一拍桌案,喝道:“死到临头,不知悔改,还满嘴油腔滑调,这就是钱四两教出来的徒弟?”
“闭嘴!无耻老儿。”金风突然大喝一声。
“你可以公报私仇,因为你儿子被废的事情而杀了我,但是请不要污蔑我的师父。”
听了金风这话,人群中又开始各种议论纷纷。
“污蔑?”朱刚烈轻蔑一笑,“我需要污蔑一个凶兽细作?恐怕你打伤我儿子,也是蓄谋已久的计划吧?”
朱刚烈的话仿佛一个定时炸弹,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广场上彻底沸腾了。
“你胡说!我师父明明就是一个人类,一个尽忠职守,乐于助人,古道热肠的人类。”
金风顿时有些激动,人群中也传出各类怀疑的声音。
“是啊!城主大人,您会不会搞错了?钱将军为人那么侠义,在湘枫城救过那么多人!”
“是啊!是啊!城主大人,请您明察。”
“我觉得钱将军是冤枉的。”
“朱刚烈,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你敢再污蔑我师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金风咬牙切齿的盯着朱刚烈,将字从牙缝里一个一个地吐出。
朱刚烈扬起双手,拍了两下,对金风的话毫不在意。
因为,金风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个棋子c是只蝼蚁。
一大群士兵突然推着一个大铁笼缓缓进入广场,铁笼上蒙着黑色麻布,人们开始纷纷猜测。
“诸位同胞,你们可知道这里面关着是谁?”
朱刚烈缓步走到铁笼前面,手抓起麻布一角。
“你们也不用再胡乱猜测了,就让我帮你们揭晓dá àn吧!”
黑色麻布瞬间扬起,露出大铁笼里的真相,一个丰满而臃肿的女人,身上皮袄褴褛丝丝,裂缝中流淌着血液,偏偏这血液是黑色的。
“师娘!”金风看清笼中人的面貌,失声惊叫。
看到孙八斤这凄惨的模样,金风内心突然生出一丝悔意。
或许所谓的真相并不是简单的猜想!师娘没有出卖自己,只是一切以为的可能,全部在狡猾猎人的算计之中。
“诸位,稍安勿躁,请听朱某一言!”朱刚烈表现出一番正气浩然,朗朗言辞中蕴藏着灵力。
“可能有很多人不认识铁笼中的这个女人,我现在就为大家隆重介绍一下,她就是钱四两的妻子,孙八斤!”
又是一片哗然,议论声一浪高过一浪。
“安静!安静!”朱刚烈喊道。灵力扩散,人群又被一股无形的能量压制得鸦雀无声。
“众所周知,黑色血液是凶兽独有,是因为它们吸收了远古四凶的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