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低声下气地讨好过人,一见血也生气了,沉下脸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觉得嫁给我很委屈?觉得我配不上你梅公子?九岁就知道这辈子是我的人了,现在才委屈。”
说着便将他按住亲吻。
他存心欺负十三,舌头深入喉咙*,吻着吻着又变得温柔缠绵。
十三喘不过气来,踢打挣扎,“嗤拉”一声撕开了叶裴青的衣领。叶裴青板着脸说:“这是昨天刚做好的长衫,你就给撕坏了,今日定要你赔。”
说着硬将十三的衣服脱下来,抱在怀中啃咬,在他的身体上留下道道痕迹。
十三不从,动作自然激烈,几次都踢中叶裴青的腰腹。
两人在扭在一起纠缠,叶裴青被他撩得火起,小腹骚动不断,将他压在垫子上,却顶不住地有些郁闷自己的定力不足。
马车内翻滚踢打声接连不断,赶车和随行的下人们都眼观鼻、鼻观心,当作什么也不知道。突然,车厢内响起一声撞击和一声闷哼,叶裴青的声音传来:“不去雪云山了,打道回府。”
大家面面相觑,却什么也不敢说。主子们在里面玩得高兴,看来不打算风雅了,直接回家真刀实枪地做。众人心有灵犀地互看一眼,驾了马往回走。
……
在府中下了马车,叶裴青用毯子包着昏厥过去的十三回到房间,为他盖好被子,心中暗自轻叹。
方才在车上同这人一顿拳脚,觉得心情好生畅快,几天来的阴郁情绪一扫而空。只是他身体孱弱,明明打中了自己,又力竭气衰而晕眩过去。
叶裴青为他掖着被角,又擦拭他额头上的汗水,心想今夜就不再外间睡了,就在此处歇了吧。他躺下来,手指掠过床缝,似乎突然掏到了一个小盒子。
叶裴青皱眉掏出来一看,立刻翻身坐起,在阳光下细查。盒子中是几枚钢针,顶端泛着蓝荧荧的淡光,阴森而可怖。
这些钢针淬了剧毒。
叶裴青沉静地半坐着,久久没有动静。
事情有点乱,他在理清自己的思绪。
且不说这剧毒从何处而来,十三做好了这些准备,分明是冲着自己来的。有两次在床上逗弄他的时候,十三的手探入了床缝之中,当时叶裴青没有多想,如今看来,十三对自己起过杀心。
自己以为有恃无恐,对他戏弄玩耍,其实几次的生死竟然全在十三的一念之间,令人思之恐极。
但他明明有机会杀自己,却最终没有动静,任凭自己继续这么欺负他,调戏他。
十三对自己,看来也不是完全无情啊。
叶裴青重新躺下来,辗转反侧。
他忽然想起一事,将手探入十三的被子之中,敛眉垂目。叶裴青仔细抚摸他的根骨,不禁微微点头:“竟然真没有练过武,可惜了。”
他思索片刻,将十三扶着坐起来,又将一股真气注入十三的身体之中,在他的身体之中穿行。
良久之后,他半靠在床上调息运气,心中已有算计。
分明是一只猛虎,自己偏要将他当猫来养,由不得他心生不快。
叶裴青将钢针放入盒子中收回原处,仿若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冷静地出了房间。院子里的赵姨和其他下人们都在战战兢兢地做事,一见叶裴青出来,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叶裴青微微笑着,去书房的密室中取了一本上乘的内功心法,放在十三的枕边,又将门关好睡在了外间。
十三醒来时已经是半夜,十三移动一下身体,觉得浑身酸痛,有点奇怪。即使今天同叶裴青打过一架,也不至于疼痛至此。他坐起来运行真气,不知什么原因,经脉似乎比以往顺畅了一些,一两个关卡被莫名其妙地打开。
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十三点起蜡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