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看上去很是不屑,倒也真像那么回事。
“瞧您说的,这哪能啊。”大概是我和宦臣这一唱一和的真把刀疤给唬住了,他立马换了态度,一张脸都快笑开了花。
“得了,就你那破瓷碗,哥们还真看不上,这东西虽然也不是什么好货,但多少还有些用处,这样你说个价吧。”说着我拿起那把bi sh一u,在手上颠了颠。
“哟,一看您就是内行人,这东西呀,确实是好东西啊。”刀疤又开始忽悠,我赶紧打断他。
“行了,你也别搁这耗费口水了,我出个价,你看成咱们就付钱走人,你看行不?”说着我摊开手掌,摇了摇,“就这数了。”
“五千?”刀疤试探般地开口,我摇了摇头。
“五,五百?”看我摇头,刀疤皱了皱眉,有些纠结地问道。
“五十。”我一口气打断了他。
“什么?五,五十?”刀疤一幅仿遭雷劈的模样,气得连话都说得不太利索了,“我去,您这是逗我呢,我,我这下面带上来的老东西,你,你给我五十?”
“就五十了,行不行一句话,哪那么多废话。”宦臣抢在我前面呛了声,语气中带着那么点不耐烦。
其实我是准备再还还价的,毕竟东西是货真价实的,五十块钱也确实少了点,换做是我也铁定不干。但刀疤似乎是刚做这行,被宦臣一句话就堵了个满脸通红。
“我,我,哥们你们这也太不仗义了。”过了半天刀疤才捋顺了气,接着就一幅痛心疾首的模样,“成,七爷我就喜欢爽快人,今儿个就当跟二位交个朋友了,五十就五十,不过,我话说在前面啊,今后二位有什么好东西也多念着我点啊。”
七爷?我心里暗暗吐槽,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想当爷,不过嘴上却豪爽地笑道:“这没问题,得,谢了啊。”
拿了东西,出了门,我忍不住将bi sh一u对着阳光照了照,说实话我是真没想过五十块钱能买下这东西的,到现在我算是有点佩服宦臣这小子了,话没说两句,可这效果真不是盖的。不过也亏得这刀疤不是太精,要不然估计还得磨上一阵。
我喜欢地紧,宝贝的将bi sh一u装进背包放好,一侧身余光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在我看过去时,只看见对面角落里一个黑衣人离开的背影,黑衣长发,戴着宽大的黑色帽子。
“怎么了,看什么呢?”见我没跟上,宦臣退回来拍了拍我的肩,顺着我的方向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你看见那个黑衣男子了吗?”刚刚那个背影只是匆匆一瞥,我又有些不确定了。
“没有啊,大概什么样的?”
“黑衣长发,戴着宽大的帽子,背上背着一个长条盒子。”我回忆着在图书馆擦肩而过的那个人,是一个人吗?好像和上次又有些不一样,但到底是哪里不同我也说不上来。
“你是不是看错了?”宦臣一脸疑惑地看着我,突然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脸色变得很难看,“难道是那几个人一伙的?”
我没有回答,心里直觉觉得不是。
见我没有反应,他又接着说:“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吧!”
我点头,由于这个小插曲,我们都没了再逛的心情。
回到旅店,老肖依旧不见踪影,胡乱就着旅店的家常菜吃了点午饭,又问了问胖老板娘老肖回来过没有。
得到了否定的dá àn,胖老板娘脸色有些不好,跟我们说了一句就离开了,我隐约感觉旅店的气氛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