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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才吞吞吐吐的开口:“那我我不也是担心嘛,做咱这一行不是最忌讳阴盛阳衰么,我不是不是怕压不住嘛!”



    “你小子还太嫩,这次不是单单靠生气就能解决的。哎,只能姑且试一试了,我需要准备一些东西,三日后我们动身。”山羊胡子拍板定钉,最终敲定,儒衣青年点头同意:“成。”



    论道行到底姜还是老的辣,说到底对于儒衣青年来说,山羊胡子怎么也算得上是半个师父了。



    三日后,四个青年大汉拉着一辆华丽的马车,向着城外牛稷山而去。与此同时,城外的小树林,五个衣着破破烂烂的老叫花行色匆匆,看走势竟也是向着牛稷山的方向。而且让人奇怪的是,他们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面诺大的面鼓,朱漆的鼓身嵌着复杂的铜雕,经过岁月的洗礼,乌黑的一片已经看不出形状,远远望去却透出几分厚重与沧桑。



    几人行至牛稷山,天色忽然变得阴沉起来,山风呼啸,快到山顶时已经是寸步难行,山羊胡子一行丢弃了马车,徒步行至山顶,四方高台早已建好。



    山羊胡子分给四个大汉每人一串铜铃,一株蓍草,让他们分别站立于高台的四根石柱旁,便开始起坛引鬯。引鬯的目的是为使香气随着灌地通达黄泉,安抚生灵,所以高台的设计实际上是中空的,在祭案上留有引鬯用的孔洞。



    高台中心,儒衣青年丹砂挥毫,赤色纹路交织的图案透着几分杂乱与扭曲的诡异,像是强行将本来毫不相交的线条关联在一起一样,仅寥寥几笔,儒衣青年却显得十分吃力。



    山间风起,吹着铜铃簌簌作响,直到儒衣青年画完最后一笔,山羊胡子也引完最后一滴鬯酒,两人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这样应该没问题了吧,接下来就看您老的了。”儒衣青年抹了抹额上的汗,有些虚脱地瘫坐于地。



    “恩?什么声音?”山羊胡子抬手制止了青年,示意他注意听。



    “嗬嗬嗬嗬。”突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忍不住背脊发寒。   



    这时山风逐渐猛烈起来,铜铃声拼命的响着,就像是索命的招魂曲。



    “不好!”山羊胡子疾呼一声,就见地上的丹砂图案开始迅速消散。



    山风越来越猛烈并且开始呈旋涡状向高台中心聚集,整座高台剧烈摇晃,四个大汉都需要抱紧石柱才能站稳脚跟。突然,丹砂勾勒的赤红线条慢慢汇集成了一个点,被卷入了漩涡中心。



    漩涡不断扩大,铜铃的碎裂声一个接着一个,蓍草也早已在漩涡中被绞成了蘼粉。四个大汉身上慢慢出现大大小小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鲜红的血液形成诡异的弧线,被吸入漩涡中心。这时的高台就像一只张开巨嘴的怪兽,吞噬着周围的一切生灵。



    五个老乞丐到达时,看到的正是这一幕,其中最老的一个暗道一声不妙,便冲上了高台,最年轻的一个啐了一口之后,紧跟其后,接着其余几人也上了高台。



    “老二,你们去守着四方。”说着老头便向着祭案走去。



    此时山羊胡子和青年早已吓傻,看见来人,山羊胡子突然就似发了疯似的高呼起来:“走,走,快走!天意天意,天要亡吾矣!”他失魂落魄伏于祭案前,脸色已经绝望。



    眼看山风疾啸就要将他二人吞没,到底还是儒衣青年尚有理智,千钧一发之际抓着山羊胡子奋力地向前扑去,才躲过了一劫。



    要说这儒衣青年平时与山羊胡子同出左右,到底也是有几分能耐的,除了那坑蒙拐骗的本领,那一身功夫倒是不差的,不过这也全托了他那猎户老爹的福。但是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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