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真道:“好啊,让我来做个杀头庄,谁要是买那走狗嬴,买一贴八,来吧!”
孩童们看到那头巨大恶犬都冷了半截,走狗虽强,但怎也不可能战胜杀掉恶犬,全都不敢下注。
风飞凡突掷出五两银子,笑道:“呵……嬴你五八合共四十两银,快乐到失晕,你这无耻马天真,一定一败涂地,此恶犬必给走狗撕为两截。”
马天真立即放出恶犬,狂扑噬向走狗,但见走狗突然暴现凶狠杀意,跟先前判若人,双手十指使抓住恶犬上下颚,奋力一扯,便把恶犬一分为二,立毙当场。
当众少爷看得目瞪口呆之际,风飞凡已拿走了马天真合共四十两银子,又把地上的三两银子也收入袋中,笑道:“走狗云傲,咱们回家去吧!”
云傲点头,便随风飞凡而去。
风飞凡至马天真面前笑道:“人蠢天下难有yào医,我三个月前一两银便买下他父子二人当仆僮走狗,巧施小计便嬴你这小笨蛋四十三两,呵……一两变四十三两,真好赚!
你这马天真如此天真,小心他日老婆不给人家骗走,也给偷心啊!嘻……”
所有的少爷们都各自养有恶犬,但风飞凡他要养一头赚钱的狗,所以他使买下走狗云傲及其父云十寒。
出身寒苦的云氏父子,在风家内当仆役粗工,风飞凡对云傲十分有好感,因为这头走狗,每有事要他摆平,必为主人弄得妥贴俐落。
风富商对云十寒也不错,因为这粗仆任你如何责骂也不敢违抗,更重要的是他懂得武功,身手比任何家仆都了得,但却又在自己之下,作为发泄对手,会给他很不错的感觉。
更何况风富商是一个赌xìng甚强之人,他开赌坊,做大庄,赢来家财千万,愈是难得的胜利他愈是感觉痛快,每次打败云十寒,再下一回他又加一点点难度给自己,要在更艰难情况下险中求胜,获取更痛快、更彻底的兴奋、刺激感觉。
终于,有一天他面对了人生最大的刺激,风富商看到自己的妻子娘琴,竟在外与粗仆云十寒偷情。
风富商怒道:“你这头臭狗,竟胆敢yín我爱妻?”
云十寒道:“有能力的人才配拥有最完美的女人。”
风富商道:“你是说,你的能力比我强?”
娘琴突道:“我不介意来个公平比试,看谁才真正配拥有我。”
由妻子说出来的话,把风富商的忿怒燃烧得不可遏止,他绝对要证明给任何人知悉,他,才是最强者、最该拥有娘琴的男人。但他已决定,得回娘琴时,必立即斩她。
大战擂台在大街上,这里相连十条街全是风氏家业,风富商今天绝不能败,因为除了是荣辱一战,还有人在他赌坊投下了一千两金买云十寒胜,他要是战败,便什么都要输掉,因为赔率是一赔一百,十万两金,绝对是他一切家财所有。
风飞凡坚持一定要去擂台,他要看爹如何轰毙叛逆走狗,如何再杀亲娘**,如何大快人心。
二人分别站在飞檐之上,今天的云十寒竟完全不同昔日的粗仆,在云傲的身后,有一大堆近百云家中人,他们都兴高采烈的来助阵,那个臭走狗云傲,更是一身公子哥儿打扮,潇洒飘逸,像是脱胎换骨似的。
任何人也看得出,今日决战,一定内藏yīn谋。
风飞凡不用胡猜瞎想,因为他最痛恨的臭狗云傲已至其身旁,冷冷道:“咱们云家,在风家赌坊下了一千两金的赌注,有趣吧?”
风飞凡倒也真的胡涂起来,一贫如洗的云家,怎么会有一千两金,这是绝不可能的事。
云傲冷笑道:“卑躬屈膝当了三年狗,咱们父子最讨厌的事都已做尽,终能掌握你父子俩的弱点、死穴、赌xìng。三年来为的便是今天,一举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