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倒在二女胸前尽湿衣衫,再用舌舔,痒得金发少女娇啼疯笑,公主更是玩得愈见投入。
挤在门外的情痴实在太多,曼陀罗无奈只好步出房间,引她们至另一地方,为她们逐一挥笔留名于衣履上,否则永无宁日矣。公主沉迷于玩乐中,正在埋首于美女怀中,哪有空理会其它,也就任由曼陀罗离去。
“男左女右,给我排好,有问题的自动自发出来见我,快!快!快!”正玩得入神之际,竟有公差直冲进房里,一共四人,呼喝连声,把大好气氛都破坏了。
公主愕然道:“差大哥,什么事啊?”
为首的矮个子八字须衙差大声道:“我是衙差陆爷,今日来例行检查,没什么的,只要拿出身分证明文件看个清楚便成。”
公主犹未定神之际,陆爷便大叫起来,他拿着两个金发少女的证件,指着公主怒道:
“你这大**,竟嫖十六岁未成年雏妓,伤风败德,简直是无耻丧心病狂,我现在根据保护fù孺条例第七章第七节第十二项逮捕你,控告你非礼及yín辱未成年的少女,跟我回衙门,走!”
突生巨变,吓得公主不知所措,急忙道:“我……不知道……的,不……要拉……
我啊!”
以公主身分,若张扬开去,便连累大理皇族一家,绝对祸害深远,顿令公主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动脑子但求脱身。
“我……不是来嫖妓的!”公主突然急道。
陆爷与三衙差摸不着头脑道:“说什么鬼话?你不是来嫖妓,难道是来洗地的吗?
哈!”
公主低头道:“我……本身就是女儿家啊,怎可能非礼她俩呢?”
衙差们面面相觑,迷茫道:“你当我白痴呀,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女人呢?好,拿来出生证明文书,待我看个清楚。”
公主乃大理小国出生,又怎会有中土文书,当然又是胡乱扯开话题便算,要证明身分,可真不知从哪里着手。
衙差陆爷怒道:“唯一办法,由我来亲自验明正身,摸个明白,男女有别,看来只有这样,才可以证明你是否说谎,否则先回衙门再说。”
公主脸有难色,她一生中从没被人摸过娇躯,任由陆爷探手抚摸,岂不与任由**无异,但又不能暴露身分,实在进退维谷,不知如何应对。
陆爷身边的衙差怒道:“装神弄鬼,罪加一等,早带回衙门免得咱们麻烦好了,走!”
公主忙道:“不……摸……便摸吧!”为解燃眉之急,只好牺牲一点,任由抚摸,快快了结。
羞死的公主索xìng闭起双目,咬牙切齿忍耐一阵子,就算是今夕风流代价也好、报应也好,免得被拉回衙门暴露身分。
闭上双目的公主,可看不见陆爷与三衙差在掩嘴偷笑,原来什么陆爷,只是曼陀罗易容假扮,以内力压缩软骨便成了矮子。身旁的三位衙差,便是小明的三位妻妾冰清、玉洁、玲珑所假扮。
为要教训古板公主,讨她便宜,布局玩个痛快,曼陀罗便带她来“春宵七重天”,要守身如玉的麻烦公主自动献身,任由抚摸。但见其尴尬腼腆,大伙儿都捧腹难耐。
公主在漆黑一片中,突觉巨擘来袭,肆意乱摸一番,弄得她双颊通红,只得死忍道:
“证明是十足女儿身了吧。”
假扮衙差的曼陀罗淡淡道:“算是有点软ròu,但单凭此也难以令人信服,还是回衙门给专家验个明白,才万无一失。”
公主急嚷道:“不……那怎样才算验得清楚明白啊?”
曼陀罗道:“简单得很,解开衣襟,不就可以一清二楚看得明白了吗?”
果然是步步进逼,公主当然万分不愿,但又哪有其它办法,曼陀罗与冰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