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女孩子,姗姗而来!
微宗有些生气,但见这女孩脸上没有接粉、抹服脂、穿得雪白罗衫像是刚洗过澡!黑发挽云,一无chā花贴金的花巧!清丽脱俗,有如浮水白莲般的柔娇可人!
见了客人没有行礼,让入觉得高傲如仙,不敢亵渎亲热,从未被人‘干’过似的!
微宗心痒难当,眼睛发亮了,问她些言语,她并不回答!
老钨子看他有了痒劲,再解释道:
“我这小孩子就是喜欢安静地坐着,若有失礼之处,请不要怪罪她!”
说完了,替他放落床上的纱帐,告罪离开!
者鸭子走后,李师师才起来卸下外衣,身着小衣,凹显出她那曲线玲珑,胸前倍蕾初放,细腰丰臀,身材修长合度:
并且卷起半截袖子,露出莹白如玉的手臂来,取下挂在墙上的瑶琴!
安坐琴案上,弹起‘乎沙落雁’,十指翻花,曲调悠扬,音韵谈远!在这中夜灯下更深时,倍感音色情况流畅,有似天籁来音!
徽宗听了,不禁神游倾耳,爱意滋生!曲子反覆弹奏三次才罢!
他已被人吊得口干舌燥,实在再也难以忍耐,立即起身冲上去,拉起李师师榄入怀中!
至是李师师才半推半就,让他如饥如渴的撕缠温存一番!
他原本一生都是由人伺候着长大之人!
而今却要动手伺候人了,替她解衣宽带,拖着她入帏上床!
李师师益发娇弱幽幽,骨软如酥!由他轻怜蜜爱着:吻口抚rǔ!解脱下那件红肚兜儿!
他已爱得痴狂!满身亲吻着,如获珍宝般的喜欢!珍惜特甚!
境由心迁,越是不易得到的,越是珍贵也!
他色心炽热如火,情火狂烧,模弄着她那具‘妙话儿’,已忘了这已是具大爷有钱便可以‘干’的泄yù的工具!
还真觉得是天上少有,地下无双的一只宝贝妙物!唯我独享呢!
李师师这;招用得极险,若是一般大爷,巴掌早已飞上大脸了!若碰个武功好的鲁莽汉子,一脚踢去,这‘妙话儿’便踢得稀烂!
尚幸,徽宗是吃她这一套的!同时也显出他本xìng懦弱,缺少那份身为人君之威!
李师师早已经过jiāo待!已知他是当今皇上,因之不敢问也不必问他的来历!
这居所之外已是禁卫森然,前几日已经解严谢客!
李师师的老恩客、新恩客,都被挡驾了!
上下里外,心照不宣,只瞒着他孤家寡人一个而已!
其实在朝中威势未倒,一国之尊,谁敢马虎!所到之地焉能轻忽儿戏!
而他也不便自叙,因之他们无言相对!互诉衷情!
李师师当然不敢轻易的贱卖了!得再施展些手段来套牢了他才成!
在被窝,只准他摸摸yīn埠上那堆茸毛儿!想下指深入其中探索究竟!
她便左掩右盖,夹得死紧,不容他得手,小溪中似已泉水溶溶,向外涌了!
他已急得痴迷不已!香气扩散!dàng人心脾!
在干求万呼中,才摸到那处大唇!要想深入问津,她再娇笑着不从!
而且已素手一伸便扯住了他那支棒捶了!惊喊怪声着道:
“好大的一支!安心怕怕!”
其实只是普通而已!无甚特异,但这份矫情称赞,博得他雄心万丈了!
获得美人的的喜欢厚爱,龙心一dàng,如火上加油!自觉得他还是真的雄壮哩!
他们纠缠得火候已足,才让他上马了!当那棒捶初入玄关!
李师师便似个初次偷情新婚之夜般的轻声:
“啊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