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刀法走的是力量路线,现在的力量足够,唯一欠缺的就是控制,如果每次挥刀都像这样刀气乱飞,不但耗费力气,还会波及不相关之人,这点需要好好练习啊。”
说着,翁祖贤嘴角露出一个微笑,当他意识到问题所在,脑中就自动浮现改进方法,这点他已见怪不怪c
“梦里到底是什么?我怎么能在梦里知道雪夜刀法?”翁祖贤揉揉太阳穴,眼睛实现弥散,想着梦中之景。
一个看不清脸的人,在一座山顶挥刀,身边一棵梅树,抽出嫩芽,那人对这嫩芽一刀劈下去,一个淡蓝色月牙刀气疾飞而去,擦过嫩芽,飞入云海,化作一颗原子弹,云海炸裂,云雾消散,露出对面一个山峰。刀气插入三里之外的岩壁上,顿时落石滚滚,空中传来山崩地裂之声,惊醒睡梦之人。
翁祖贤使劲摇摇头,苦笑一声,却又一丝疑惑。那些梦就像是他的过去,他是一个失忆之人。可他才九岁,哪来的过去?
他清楚自己拥有很多才能,比方说会做饭。
听丁不三说,他做饭方法和这个世界截然不同,加的佐料更是前所未见,可是,那个叫盐巴的东西,不是很普通之物吗?他对很多东西都不懂,可本能却主动告诉他如何做?食物如何做得特别好吃,刀法如何练习,就连刀法的名字,都被他随口叫出,仿佛曾经叫这个名字无数遍,早已铭记于心。
“算了,给老头准备些吃的吧,把他的夏季园弄成那样,不讨好他,搞不好我要吃点苦头。”这里除了他,还能有谁破坏夏季园,虽说他心有疑惑,但也明白是非。
他身体蹦起,随手抓了一只野兔,认真烧烤,拿一片荷叶抱着兔子,就向老头所在山洞走去。
翁祖贤没想到,一向就像一直馋猫的丁不三,在他到山洞门前时,竟没出门相迎,也没看到他伸着舌头,活像一直哈巴狗的表情。
翁祖贤疑惑,这个怪老头在干什么,难道变性了,竟对自己精心准备的烤兔毫不理会。翁祖贤以往坚信,如果丁不三是一条游在深潭的鱼,自己做的饭是一个鱼饵,即便丁不三这条鱼很清楚这是要自己命的食物,也会毫不犹豫一口咬下去。
没人比丁不三更爱吃,也没人比丁不三为了吃更拼命,想当初他戏耍丁不三,让他对自己磕两个响头,方给他做一顿饭,哪知丁不三眼睛都不眨,当场下跪磕了四个响头,抬头嬉笑着:“你说两个给我做一顿,我现在磕四个,你就要给我做两顿啊。”
翁祖贤气急:“那你怎么不磕上万个,这样以后我什么都不做,专门给你做饭得了。”
丁不三笑道:“老头子我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的饭,那是明天的事儿,你别忘了我今天的饭就好。”
而今,捧着丁不三最爱的烤兔,那个老头竟不出门相迎,这比天上流星还要罕见。
“老头子,开饭了。”翁祖贤对着山洞吼叫一声,打开包裹荷叶。
因为刚烤好,一股浓郁肉香向四周散开,如五星级酒店的厨房。
“再等我一会儿。”里面传出一声虚弱之声,如死前老人的轻声shēn y,山洞里噼噼啪啪微微响动,似燃烧干柴迸溅火星发出的清脆响动。
翁祖贤蹙眉,盘坐在地上,盯着山洞一眨不眨,要不是丁不三严禁他进入此地,怕是早已冲入,一探究竟。
夜幕降临,远山晚霞染血,几只不明的飞鸟,在晚霞中如红布上几个移动的黑点。群山披上红衣,覆盖着葱绿,为夜幕中的山增添几分惨淡。晚风吹拂着树叶沙沙作响,与栖鸟呢喃相互应和,映衬着天地的脉动。
翁祖贤眉头皱的更深,他来到这里已经两个小时了,地上荷叶抱着的烤兔早已变得僵硬如铁,他本想拿去加热,却放心不下不想离开,不知何时,他对这个贪吃c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