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翁祖贤翻翻白眼,一副爱理不理样,拿起一个桃子往嘴里送,旋即学着丁不三样子,“呸”一声入嘴的果实被吐到丁不三身边,脸哒拉下来,垂着眼,抿着嘴,一副看不上这个桃子模样,可嘴中却嚷着:“桃子不错,麻中带酸,还有一点苦,富有营养。好了,我吃饱了,您老人家慢慢享用。”
翁祖贤拍拍屁股,转身就要离开。
丁不三阴着脸,拖在地上的胡子从下方像是被火燃烧,通红一片,可火红烧到一半,白色重新将红色驱赶如胡子底部。
丁不三抿抿嘴,看着翁祖贤衣袖有些贪婪,连一口都没吃就说饱的某人,自然是给自己开了小灶,否则那衣袖上何处来的油光。
丁不三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拉住翁祖贤的手,像是拖着一头牛后腿,使劲往后拽。
“老头,你干嘛。”老头越是后拽,翁祖贤就越要上前,可他毕竟是一个孩子。
丁不三虽是老人,可翁祖贤亲眼看到这个老头单手敲晕一只猛虎,为此翁祖贤花了整整一个晚上,为这老头烧烤老虎肉,累的半死。现在和老头比力气,无异于和蚂蚁与大象比谁大一般可笑。
丁不三将翁祖贤拽到刚刚坐的地方,按住翁祖贤,脸部仅有的几分肉挤成一团,眼睛眯成一条线,嘴角露出一个很是温和的微笑,可在翁祖贤眼里,这个就是一条哈巴狗对着主人摇着尾巴,吐着舌头,一脸贱样。
“小子,我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你应该尊老爱幼嘛,再怎么说连续给我这种桃子已经五天了,你不怕我营养跟不上,转身就倒下去了?你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孤苦伶仃一人吧?给我弄点好吃的,我要求不高,就给我烧烤之前那种鱼肉。”说起鱼肉,丁不三嘴巴吧唧吧唧着,像是正在吃着美味佳肴。
翁祖贤一把将他干枯的手拍掉,揉揉太阳穴,恍然大悟样子:“你不说我忘了,今天路过夏季园时,还真看到一只野兔子,如果细心烹饪,应该很合您胃口。”
“是吗?太好了。”丁不三眯着眼睛,嘴边已是口水直流,死死盯着翁祖贤,眼珠直冒精光。
“可惜,野兔太可怜了,我舍不得动手。再说了,刚刚洗手,被一条鱼咬了手,现在不能做饭了,您就将就一下,再过百八十天,就应该好了。”
翁祖贤将地上杂草连根拔起,一副若有其事样子,丁不三嘴角颤抖两下,脸立刻搭了下来。
“说吧,这次要多长时间?”装可怜已经没有丝毫效果了,丁不三苦着脸,无力做到地上,盯着翁祖贤。
“不多,三天。我们来到这个地方已经快两年了,你好歹有空陪陪我啊。我很好学的,可就是没有一个老师。”翁祖贤眯着眼睛,一脸奸商样子。
离开天岚宗已经过去两年了,此时的翁祖贤已经是九岁孩子了,外表没发生什么变化,可心智却有翻天覆地的改变。
两年时间,足够让改变很多事情,更何况是一个父母悲伤,亲人被屠,至今对仇人一无所知的人呢。
这些都不是让翁祖贤改变最大来源,随着时间的推移,总有一些支零破碎的记忆以梦的形式在脑中浮现,也正是这些记忆,让一个孩子隐约间有了大人的思想,这些,翁祖贤自己都没有发现,丁不三却看得一清二楚。
可他不明白事情真相,也不想去明白,因为他一天到晚都是山洞里做实验,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三天不行,我最多能指导你到半夜,我有事情要做。”丁不三表情严肃,摇摇头。
翁祖贤低下头,思索半刻,才悠悠开口:“好,不过你记好了,你可欠我一个人情了。”
两年内,翁祖贤想尽一切办法,让丁不三指导自己修炼,他想要得到可以战胜一切的力量,想要得到心中dá àn的力量,除了刻苦修炼,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