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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说炎策在家中勃然大怒,但说这倪雪还依旧着身躯,瘫软在桌案之上。天光破晓,几个神情陶醉的男人从炎策的红房中出来,瞧见这般赤身的女人,忍不住窃笑。有甚者更是上前仔细打量,眼神中尽是诋毁之意。

    倪雪听见了嘈杂的讥笑声,从梦中缓缓醒来。晃了晃昏沉的脑袋,看见了自己面前围观的男人。

    她一言不发地捡起衣物,穿在身上,低着头步入了后堂。

    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真恨不得一死了之。但她始终没有自尽的勇气。想到当初炎策追求自己的诚心,便心疼得如同刀绞。

    穿上ěi zhuāng便是神使,卸下ěi zhuāng即是鬼神。

    这样一个猖獗的丈夫,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吃了什么i yà一,才堕落进这般鬼魅的牢笼。她想起往日追求自己的男人,哪一个不是比这个丈夫要强?

    他如若仅仅只是凌辱自己也就罢了,他还让“影流”与他一同摧残自己娇弱的身躯。倘若自己无端怀上,生下的小孩,又是怎样的一个怪胎?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也只有他,才能做得出来了吧。活一日,便是一日,就同他所说的,他定是这个国家的国王。日后,勉强还会放我一条生路。一日夫妻百日恩,可这恩是否也来得太迟?

    她思绪万般凌乱,走进了昨晚被几人折腾过的红房。

    红房里,两个猫女奴早已瘫软在地,满足之态尽现,无耻之容尽露。四周,杂乱而不可言。她却还要替他们收拾房子,悲苦c欺辱c内心的酸楚始终是消散不去的。

    她拿出丝巾,在地板上擦拭,泪水却“啪啪”地落在刚刚擦净的地方。她不相信这个世界的众神,即便存在,为何不向她伸出怜惜之手,让她从这个牢笼里挣脱?她日夜的祈祷,换来的只是日益增长的奴性。

    似乎越渐浸透进自己的骨髓里,怎么洗,也洗不干净。

    我如同一个家仆,甚至连家仆都不如罢。罢了,罢了!只盼他早日做王,还我下半生的自由。

    原来倪雪曾反抗过炎策,可遭来的却是毒打c唾骂c威逼。他威胁着她,以他的力量,想要摧毁一个国家尚可足够,又怎会把她全家放在眼里。她整日里ěi zhuāng的笑脸,却也日益娴熟,驾驭轻巧。

    母亲常问她是否还住的习惯?她却只是故作舒坦。不想给家人带来灾祸。年迈的父亲,在北境的战争中,早已半身不遂。家中独存她一个女丁,这血脉,无论如何也是要传承下去的。

    只是

    她收拾完房间,却恶心得在走廊里狂吐起来,那些肆意的液体,在她的脑海中翻搅。想到自己也有这般淫溢的画面,便呕吐得更胜。

    这么大的一个宅院,只有她一人打理。房中的炎策如同是驱使奴隶的帝王,整日里吃喝淫乐,而她却还要顾及他的饮食起居。若说自己身为妻子,打点院中事物,本是分内之事。可是,为何自己还不比不上,炎策从兽国换取的猫女奴呢?

    我跟她们,到底谁才是夫人?

    索性好在一点,除了影流,他便再也不准别人碰她一下。

    这是她内心唯一的感动,可这感动也随着日增的苦楚,变得充满了光辉。

    他只是暴戾,但他还是爱我。

    不然,昨晚在红房之中的女人,不正是我吗?

    她在绝望中欺骗着自己。明明天空里乌云密布,但她一定要把圆镜看作黎明,才有光芒,透射进她满是疮痍的心灵

    “怎么了?不舒服吗?”一只绵软无力的黑手,轻扶着自己的香肩。她扭过头,看见了一脸淫容的影流。

    “吃坏了肚子了。”她抹了抹嘴,辩解道。

    “既然无碍,陪我共度良辰。”影流说着,楼上了倪雪的纤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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