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眼珠一转,低声跟徐驰道:“他们有情况!”
“有什么情况?”
“常木头觉悟了!”程曦道。“难道是被我们刺激的?”
“我们刺激的?我们有什么刺激他们的?”
“被我们上床刺激的对程征也发情了!”程曦说话也是一个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徐驰赶紧捂住她的嘴巴。“含蓄点,娘子,你能不能含蓄点?”
“都是成年人,藏着掖着干啥?谁家不上床啊?不上床,我们打哪里来的?难到你是无性生殖?”程曦一把扯下徐驰。“就看不惯你们这一群道貌岸然的样儿,有本事一辈子当和尚啊,不对,听说现在和尚已经不色戒了,大师好像也破戒了!”
“曦曦一一”
“世道变了,就与时俱进点,别整日前走走后退退的,让人受不了。常羲,我给你踹开门,你要当绅士要当君子都进去吧,别在我面前晃荡,我看着很是晕!”说完,程曦就站了起来,挽了下袖子,准备踹门。
“曦曦,你要踹门,挽袖子干嘛?”
“徐娘们,你给老娘闭嘴!”程曦回头对徐驰吼了一句。“老娘就爱挽袖子拿脚踹,你管的着吗?”
“好,你踹吧!我闭嘴!”徐驰呐呐地不敢再说话。
程征的一觉睡到了晚上十点半,就听到外面一阵吵闹,摇了摇头,滑下床,头发乱哄哄地走了出来。
门一打开,程曦那抬起的腿刚要踹过来,程征瞬间惊觉,身子一侧,睡意全无:“二姐,你干嘛?想练无影腿你找徐驰哥,别找我,我很忙!”
“死丫头,可睡醒了!”程曦放下脚,双手叉腰,指了指常羲:“不是我要找你,是这只,在你门口站了太久了,一会儿来一趟,一会儿又走了,本来我头就晕,被这丫晃得更晕了!”
这几日程曦很不容易啊,纵欲纵的四肢无力,头脑混沌,再看常羲来回转悠,她还活不活啊?
“有事吗?”程征抬头看向常羲,面容平静。
常羲一下被问得面容沉下去,很多想说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
程征揉了下自己的头发,“哦,既然没事,我先去洗手间,刷牙洗脸,饿死了!”
常羲抿唇,手在身侧握紧。
程征也没看他,懒洋洋地朝洗手间走去。
程曦却是惊愕,小声问常羲:“不对啊,以往你跟她说一句话,她都是高兴的快要蹦起来,今天怎么回事?她对你爱理不理的?”
常羲还是没有说话。
徐驰也觉得不对劲儿,走了过来。“是呀,俗语说的对。风水轮流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天大逆转了,比diàn yg还好看!”
“今个西风压东风了,常羲,你们怎么了?”程曦更好奇了。
常羲没说话,而是朝厨房走去。
两个人目送常羲去厨房煮饭,破天荒的这是第一次,什么时候常哥哥会下厨房煮饭呢?不正常啊!
程曦已经等不及了,直接跑到洗手间,十分八卦地问正在洗脸的程征:“老三,你跟常羲怎么了?”
“哦,没怎么啊!”程征抬头看了一眼二姐,认认真真的把洗面奶的泡沫冲洗干净,回了自己的房间。
程曦也跟着走过去,不解的问着:“怎么可能没事,你们真的很奇怪!发生什么事了?”
程征翻了个白眼,扑哧一笑:“要说怪,可能真的怪了!”
“嗯?”
“我发现我很贱,比贱人还贱!”程征平静地说道。
“什么意思?你这自贬的也太厉害了吧?”
“二姐,其实就是如此,得不到的时候,每天紧张的要死,把那东西当成宝贝儿,但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