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光棍儿一个了?
但后来一想到车艳艳那高贵的身份,以及保送到清华大学的名额,我的心中就是一阵失望外加绝望,我和车艳艳是不可能的,我又何必要祸害人家呢?
车艳艳这样的家室,前途必然是一片光明啊,我这样注定给人打工的**丝儿,干嘛要扰乱人家的生活啊。
正是这样的自卑,让我和车艳艳之间,产生了许多不必要的不愉快,即便是现在,每每想起这些不愉快,我的心中也是后悔万分。
我深深的自责起来,当初的我怎么就这么****啊,真是****到头儿了,既然车艳艳没有反对你们的身份,那就说明车艳艳已经将自己的一生紧紧的联系在一块了。身为男人,你就要去争取,就要为她的心愿而去奋斗。
一味的逃避,那是不负责任的表现,是娘们儿的表现,我特么的特恨当时的自己。
或许当时只要我主动一些,勇敢一些,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过光棍节的悲惨地步了。
“你是车校长的孙女?”赵德泉上下打量了一番车艳艳,明显是不明白我们来找她,和陈艳艳的校长孙女身份到底有什么关系。
“是。”车艳艳点了点头。赵德泉点了点头,显然是因为车艳艳长相和车校长的确有些类似而相信了:“找我什么事,坐下说。”
我和车艳艳坐在赵德泉对面,问道:“赵老师,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知道不知道一个叫圆圆的女孩。”
“圆圆?”赵德泉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看着我道:“这个圆圆,我应该认识?是我的学生吗?我的记忆不好,可能是我们班的学生而我没记住。”
我摇了摇头:“她的确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但不是您所在班级的学生。”
“哦。”赵德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那我就不认识了。你们说的这个圆圆怎么了?”
“今天早上女生宿舍发生了很严重的自残事件,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我问道。
赵德泉叹了口气,而后点了点头:“哎,又是一个冲动的姑娘啊。”
从赵德泉的又字上,我察觉到了赵德泉这句话中的歧义,忙好奇的问道:“赵老师,您所说的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以前还有过类似的自残事件?”
听我这么一说,赵德泉瞬间变得有些支支吾吾起来:“不是……不是,我随便说说而已。”
赵德泉吞吞吐吐,这其中必有蹊跷,看来这赵德泉是不老实啊。
我目光灼灼的看着赵德泉:“赵老师,您知道吗?那个圆圆自残,可是因为你啊。”
“放屁。”听我这么一说,原本文静沉稳的赵德泉,竟瞬间变得愤怒起来:“我根本就不认识圆圆,怎么能说她自残因为我呢?你们这是诬陷。”
赵德泉的过激反应,立刻让我意识到其中的不正常。只是看赵德泉这会儿愤怒不已,明显不是跟对方沟通的好时机,所以我便委婉的告别了赵德泉,带着车艳艳出来了。
起初车艳艳有些不服气的看着我;“刘百岁,你出来干嘛,那小子肯定有什么事隐瞒着咱们,咱们必须得刨根问底儿。”
我笑着道:“算了,你没看赵德泉情绪这么激动,要是逼急了,指不定那孙子会动手呢。要是咱们打草惊蛇了,让赵德泉隐藏的更深,对咱们不利。”
“哦,我明白了。”车艳艳点了点头:“你这是准备暗中调查啊。”
我点了点头。
当然了,想要调查这件事,难度可想而知了,毕竟当年赵德泉上学的年代,距离现在已经有十多年的时间了,当时的那批同学早就已经毕业,知道赵德泉事迹的人并不算多。
我和车艳艳想来想去,最后终于想到了一个合适人选,那就是车艳艳的爷爷,车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