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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着急段西山,可也没忽略这秦鹤的一言一行。他说的都是实话,只恐怕有些话却没说完。

    “邵谊。”

    “哎,爷,怎么着?”

    “找个人盯着那秦鹤,一有动静就来报。”

    邵谊一愣,旋即点头出去办事了。反正他看那个秦鹤不大顺眼,这回给点教训也不错。

    就这么着,无甚动静的过了一日,凤栖连眼都没合一下。这一日对他来说可比一年还要漫长,他几次叫邵谊过来,却不知要说什么,又挥挥手让人退下。挨到天亮,等来了云姨的消息,可他又总觉得不安心。

    他气恼云姨与西平王府一干人等的不在意,遂是说话夹枪带棒的。说完了,却懊恼不已。云姨说的对,这里哪里轮得到他来说这些话。

    想到这儿,一把将手中杯盏砸了出去。

    邵谊刚到门口,听着动静,不由摇了摇头。这都砸了几个了,看了过几日还的赶紧的再买一些来。

    “爷,秦鹤那边可有动静了,您这,方便属下进屋么?”他得先问一声,别误伤了他,那可划不来。

    邵谊屋还没进,里头的凤栖就已经出来了。问了几句,便朝着郊外那片林地去了。

    黑轿子。

    果不然,那日秦鹤的话就未说透。这顶黑轿子在这林子里头,那就意味着有人从浣云府被送了出来。秦鹤为什么会知道,为什么会这般着急?自然是因为,这都是浣云府的老规矩。

    “找着人了?”

    凤栖猛然出声,吓得秦鹤抬手就出了袖镖。凤栖侧身一躲,看着秦鹤笑了笑。

    秦鹤脸色煞白,慌忙跪倒在地,他没想过这凤栖会跟着来,如今这般,要如何辩解。

    “找着人了?”

    凤栖问的倒是温和有礼,可秦鹤却吓得抖如筛糠:“爷,不是我瞒着不说,只是,只是,爷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不欲见爷陷入这泥沼中来啊。”

    凤栖面无表情,等着他把话往下说。

    “当年在浣云府里就有一条规矩,谁都不得同妙手亲近,不然就斩杀不留。那时张子业爱慕妙手,常与他一起做事,后来被上头知道了,便要将他……最后命虽是保下来了,可,却被人拔了舌头,再不能说话。这事,是妙手亲手而为。张子业待他那般好,他还不是不手软。爷,您对他上心,不过是瞧着他新鲜,可我不能让这新鲜害了您。他就是一条毒蛇,随时会要人命的啊。”

    “妙手……”

    秦鹤一听凤栖念叨这个名字,立时反应过来,慌忙说道:“西平王便是妙手,这还是师父给起的,只因为他下手快,杀人剥皮动作利索干净。”

    凤栖心中已是五味杂陈,他不知该气这自作主张的秦鹤,还是该心疼那面冷心热的段西山。可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只想见到段西山,看看他好不好,有没有受伤,人,还活着没有。

    “秦鹤,你忠心为主的确不错,不然,我也不会将你升为翟庆堂堂主。可我栖霞山庄也有规矩,那就是,主子的事情,做下人,便不得插手!”

    秦鹤瑟缩在地上,不敢言语,好半天听着没了动静才抬头看,早已不见凤栖身影。秦鹤面目狰狞,恨恨的盯着那顶黑轿:“段西山,咱们走着瞧。”

    凤栖去了趟西平王府,没见着人,便知晓这人定是没回来。

    他那会没问秦鹤为何知道林中黑轿就一定是段西山的,不想问,也不想知道。比起找到实实在在的人来,这些都无关紧要。

    如今只要人出了浣云府,那便好找,这京城四处,都有人在,怎么还能找不着个少年了。此时他心里放宽不少,反而让他想起一个去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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