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被他难住了,斟酌了许久才道:
“应该是师兄接掌门户,师弟赢得爱情,不过,那位老人家苦无后代,还有些产业的话,虽然不应三三十一的分开来,也不应由师兄独霸了去,总应与他们师弟妹一些、用以过活才是!”
“不倒翁”苦笑一声道:
“谁知意外得很,两个子弟,都愿意弃爱情而要承继衣钵!”
“唤!”
的确是非常意外,杨士麟不由轻啊了声!
“唉!两人争爱放然不可,但,两人相争承继老人家的衣体也是不行,最后还是由老人家下了决定!”
“那一定是师兄承继衣钵,师弟去享受他的爱情!”
杨士麟冲口而出,说出他的判断!
这一次杨士麟判断没错,只看朱儒连连点头道:
“是的,事情就这样决定了!第二天,老人作主为师弟与那姑娘行了合婚之礼,师兄也正式承继了掌门职位!”
这结局,应该算是圆满的,杨士麟不由嘘出一口长气但是,故事并没有完,而且悲局也渐渐产生了!
“不倒翁”又干了杯酒,道:
“师兄在情场上失意,不得不在另一方面寻求满足、果然,经过他不畏艰难,南征北闯后,名气渐渐地响亮起来!那师弟也并不是整日沉醉在温柔乡中不知上进的人,本来也有出人头地的志向,可是却被他师兄压得出不了头……”
杨士麟甚是奇怪道:
“个人技艺有高有低,师弟总不应一无是处。在江湖中半点地位也争不到!”
“不倒翁”也不解释这点,淡淡一笑道:
“时间又过了几年,老人家过世了,大师兄成了独一无二的一家之主,脾气较过去更为暴躁,天到晚桃他师弟夫fù两的错处?
他夫fù两始终委委屈屈地过下去,毫无一丝怨尤……
后来,大师兄也许看不惯他们两亲亲爱爱的样子,竟借故愤而将他夫fù两逐下山去!”
“砰”地声,杨士麟重重地将手中酒杯往桌上一击,气愤地道:
“这作师兄地未免太心狠了!”
“不倒翁”此时业已微酪,口舌已不像先前那样清晰,鼻音甚重的道:
“唉!岂止于此,而且还令其师弟此后要隐姓埋名,不得提及师门半个字,那师弟夫fù两带着个不足月的女孩子下山去了!”
杨士麟重重的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道:
“故事完了吧?”
“不倒翁”摇了摇头,凄然笑道:
“倘若故事就这样完了,未尝不是件福事,偏偏以后又发生了许多枝节!”
杨士麟听说故事未完,精神为之一振!
但,从老尊长口气中,意识到这个故事,极可能是个悲剧的下场,不免忧心仲仲的道:
“以后难道……”
朱儒沉重地叹了口气,这口气叹得又重又长,好像这口气是故事中的人物之一!要叹出他们心中无限的辛酸!
“后来,那位师兄也娶了一房妻子,过去不愉快的事,也渐渐淡忘了,当然他也无从知悉他师弟的下落!”
杨士麟chā口道:
“他师弟虽过着隐居生活,但门下深信那一定是快乐而美满……”
“也许是吧!但他的师兄过得并不愉快,由于他的锋芒毕露,以致树敌无数,尤其邪派人物均纷纷单打不及时,联手对抗,也使得这位师兄一无宁日,日夜草木皆兵,小心提防人家暗算群攻,死无葬身之地!”
杨士麟是可以理解得到的,当他眼下‘九茎芝’而身子无以保护自己的生命时,那是失魂落魄,一夕数惊,终日不得安宁!
生怕一旦落入邪恶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