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她振臂一跃,宛如扑火飞娥,迅如急矢直扑过去!
手中七孔笛连发如电,距离“春夏秋冬yīn阳人”尚有五尺之处,“噗”的一声,一丝气流由笛孔shè出,宛如有形的短刃,遥刺“肩井穴”!
他右脚未动左脚轻灵一移,动作生似凝定迟缓,实乃迅疾无lún!
笛孔喷出的那股气流,活似一柄利剑,堪堪由他胸前一寸经过,宛如银河泻地,直线落下,在地上钻了一个孔!
在移脚侧身的同一倾刻,“春夏秋冬yīn阳人”满意想道:
“天啊!我佛慈悲,我过去何尝有过这等身手,似弱还强、似援还疾,如实若虚如满若亏!”
不是恩师当日谆谆训诫,我自己日日祈求的境界吗?我要用这身法先应她半招!
想着,他再徐徐虚发二掌!
符国夫人身恳青空,借着这一掌之力,拖出“云不出日”身法,猛然疾转如轮!
把“春夏秋冬yīn阳人”当作一座大山,绕着他飞转不息,一瞬之间,七孔笛,宛如只雀啄疾啄,连点十二死
七孔笛长不盈尺,但由高手如符国夫人使来,孔端吞吐气流,在三尺之内宛如实体,故无异一柄可长可短的刀剑,戮人于无形之中……
他避敌迅疾,攻敌缓迟,一板一眼,快慢分明,随意的举手投足,无不暗合规矩,恰到好处,身手流露出一代宗师的雍容威仪!
他已陷入一种眩晕地自我陶醉的状态,一边闪避,一边想着:
“习武一甲子到今天才懂得‘方柄圆孔,莫不中规’的深意奥秘……”
所有束缚,所有的规范,都可以弃而不顾了,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高兴怎么出手,就怎么出手。
而偏偏又恰到好处,好到令人击节的地步!
符国夫人倾命进攻,越打越不对,越斗越寒心,忖道:“我手下的绝招,难说并非绝无解法,总不应如此轻描淡写的化掉?”
更痛苦的是,敌人即兴的一招偏偏比正当的打法更好,任是笛影如山、气流如刀、也不能伤他分毫!
“春夏秋手yīn阳人”一味游走,又想到:
“古人说:朝闻道,夕可死矣,我犹死而何憾?有多少人死前能感到我此刻的感受呢……”想着随意把短剑一截,便避开符国夫人致命的一击!
太阳已升到松树两根枝桠的正中央!
阳光照着“春夏秋冬yīn阳人”洁白如玉光秃秃的脸上!令他如梦方醒,惋惜的想道:
“可惜我是垂死之人,否则,真想这样游斗至黑夜明朝”
想着,左手猛然撞肘开掌,截住符国夫人去处,右手“雀胆剑”运劲一戮
符国夫人疾走间,陡觉有一道风墙,挡在前面,同时敌人短剑已到胸前……
她不得不把七孔笛与短剑jiāo锋!”
“铿铿”地一声,激起数星火花!
两件兵刃,各自dàng开,“春夏秋冬yīn阳人”真气一涌、右手微微一震,短剑dàng回不及三寸,旋即弹出追击七孔笛!
七孔笛弹回之势末衰,符国夫人输在功力,无法cāo纵自如,吃短剑顺水推舟一叩,便如脱线之风筝一样,飞出三四丈外!
但,她手中的七孔笛并未脱手
“春夏秋冬yīn阳人”并不追击,只是暗暗喝彩,佩服符国夫人功力深厚!
要知善“书”者,临池之际笔锋轻灵,宛转如意,像是根本没有抓牢笔管一样,然而,如果出其不意,往笔尾一抓,还是无法使毛笔脱手而起!
同样的道理,武功深厚之人,兵刃如龙蛇游走,看似只是轻轻握住而已,而其实要打落他的兵刃大非易事!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