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鹰,什么也看不到!
忽然鼻里闻得一点脂粉香味,一想不对,“呼”地一声,再次施展“三元合一”,松枝如剑也不多让,朝暗处刺去!
但听一声哀号,符国夫人不敌而退!
杨士麟暗叫侥幸不已:
“幸喜她有涂脂抹粉的习惯,弄得身上香喷喷的老来俏!不然”
这时
沉默坐息已久的“春夏秋冬yīn阳人”忽然喝道:
“徒几何在?”
杨士麟一怔,想道:
“这是什么意思?说梦话么?”
“东岱听命!”
“有!”
他在自问自答!有如疯子,神智许是错乱了……
杨士麟急道:
“不好!他在呓语!是不是走火入魔了!神魂出窍!”忙不迭叫声:
“前辈醒醒!”
“春夏秋冬yīn阳人”无知无觉,仍一个劲儿点兵遣将道:
“西峒听命!”
“有!”
“南乘听命!”
“有!”
“北昆听命!”
“有!”
杨士麟又想道:
“莫非他焦急将真气邪入心经,想召唤徒儿来保护,幻像重重……”
只听“春夏秋冬yīn阳人”,语气肃然,再道:
“今者着汝等前来,乃因为师,夜来作了一梦,悟出一“揭”,现示汝等!偶曰:
“佛不在东!
佛不在西
佛不在南
佛不在北!”
尔等谁能解之,便为衣钵弟子,传接我门香火!”
说罢,便不再言语!
杨士麟一听,想道:
“他在梦话里自己说作了一个梦,还开了四个徒儿们一个玩笑!”
而符国夫人在洞外听他一阵自言自语,吓得花容失色,魂魄横飞,忖道:
“这秃颅气在命门,肾门两穴jiāo会处,已下冲海底越会yīn,才会呓语连篇!啊!不好!老鬼要自碎‘舍利子’!”
这一惊,真非同小可,连忙娇声对杨士麟灌米汤的道:
“小郎君,这老喇嘛和你非亲非故,又不是本门师长,你何苦为他卖命,他身上怀有异宝,乃是三种神功的心法!”
“即:“血掌印壁”“御剑仙飞”“杰涅神剑”你和我弃嫌jiāo好,心法便垂手可得,而且,我天山“紫瑶宫”中美女三干,金帛无数。可与子共享,说不尽的荣华富贵,岂非美事?”
杨士麟一听,这符国夫人端的无耻之极,打不过人,意妄想以财、色来诱惑,于是笑嘻嘻的回答她道:
“果然有趣,不过我此时别无愿望,只希望你进来!”
符国夫人,听他语无lún次,以为这小子动了歪念头,越发得意的道:
“你要我?倒看不出你小鬼头有这歪心思,我进去也行,可是不准再打我:我传授你几招yīn阳jiāo欢大法,包你一生受用不尽!嘻嘻!”
杨士麟一听,顿时弄得面红耳赤,怒道:“我赏你一枝大松枝,进来吧!”
符国夫人勃然色变,那夹着根大松枝,那还了得,娇叱道:
“你当我奈何你不得,我倒要看看你小小年纪,能有多大的道行!”
说着,闪到洞口,拍出“黑砂掌”,却只用二成劲!
杨士麟回敬她一根松枝!
符因夫人看啸风汹涌,心窃自喜想道:
“这小毛头省不得气力,我要他累得油尽灯干,精血枯稿,活像一条毛毛虫!”
一面又拍出“黑砂掌”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