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阳穴’。
冷若冰背后生寒,功夫虽达到闭封穴之境,却自知经不起‘蝎尾指’一戳,慌忙收气,撇下杨土麟不顾回身打出‘戈壁飞云绝沙掌’的‘驼蹄扬沙’。
岳战脸上笑意一闪即逝,左手撩空抓,把那后生往后一带、嘴里还叫道:
“兰儿,别再哭了,好生替为父看住菜人!”
“砰”地一声,两股罡风相激,冷若冰上身晃摇,白发飘飘yù飞,马步笃定,筝若泰山,稍占上风。
岳战拿椿不住,倒退三步,虎步过处,山崖上留下寸深三个足印。
冷若冰见到口肥ròu竞被人打杠子生截了去,不翼而飞,当真棋差一着,气得肝胆yù裂,那肯甘休,一掌震退兵老鬼,得理不让人,趋前上步,两眼血红,浑身骨骼格格作响,白发如千蛇钻动,嘴中冷冷哼一声道:
“狗崽子,尽拣便宜,老夫誓不与你罢休!”
枯手再伸,猛抓过去,正是生平绝艺‘冰苞掌’!
岳战单掌迎敌,只退三步,也差可自慰,这时见冷若冰老鬼使出跟‘陆地神仙,裘雄的‘落英摧花手’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冰苞掌’。
知道是本门掌法的克星,遂不敢以掌法相抗,当下反手触上腰上‘雕龙弓’,当作兵刃,打出一套似刀似剑,非拳非掌的功夫来,‘后翌shè日神弓手’!
杨士麟被兵战点中麻穴,浑身无力,又吃他使劲一带,像只花狗直扑向跪坐地上的岳姑娘!
岳姑娘方才见他大难不死,好端端从雾里爬出来,芳心一喜,还有什么好哭的!
早破涕为笑,一个破了的好梦,又再圆,喜的她,欢的她,整个人迷迷獭糊起来!
连老爹已制了他的穴道也没看清,这时迎鼻冲来一阵醉人的清香……
眼见这呆子正自己身上扑来,没事由的俏脸一红,慌忙闪避,别是让他占了便宜去!
但这呆子似乎没有自己站住的意思,看看行将要摔个狗吃尿,她真舍不得哩,只好趋前一接,杨士麟结结实实的撞入人家姑娘怀里去了!
岳兰泪珠还在颊上,怀里的杨士膀把头歪在她微耸的胸脯上,周身散发异香,中人yù醉!
岳姑娘心下更dàng;满脸羞红,浑身乏力,轻推他一下,轻声埋怨道:
“你这是怎么了?”
那知杨士麟像是赖皮到底,索xìng装蒜要滚到地上去,并末言语。
害得姑娘一慌,玉手玉臂又把他紧紧搂抱住,真怕摔痛了他,那埋怨已化为力量!
杨士麟浑身麻软,全无着力处,可幸的是神志尚清,见自己端偎在人家柔软酥胸上,很是过意不去,苦的是动弹不得!
只急得血升俊面有口难辨,将俏目秋着岳姑娘,眼中尽是自责歉意。
是温柔是风流,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任由这素心人儿去猜测、解释吧。
岳姑娘窘透了,粉脸娇艳yù滴,心似乎有灵犀相通,啐声道:
“呆子,你可以这样看人吗?”
杨士麟想到自己斯人无罪,怀壁其罪,变成众矢之的了,天下滔滔,都要自己的心肝血ròu,而自己又挣扎无力,不觉悲从中来,凄凄的道:
“岳姑娘,你也要我的心吗?”
岳姑娘心里经他死涎着脸皮,谈情说爱也不拣个时候地方,嗔道:
“你这是怎么说的,我不理你了!”
心里与口里的意思正相反,要,当然要了!这话怎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杨士麟期期艾艾又说道:
“你也要吃我的心肝?”
岳兰一听才知这呆子并非轻薄,不过是吓昏了而已,但这话正问到她心里,真不好回答,嘴里娇声再佯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