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里可是吃不到这些地道的发糕。”
她接过盘子放在桌子上,开始跟李婶唠嗑,俩人谈起了城里的生活,和这五年的际遇,白心悟将行李安顿好,从二楼走下来,在门前伸了一个懒腰,引起了邻居的注意,李婶打量着白心悟的行头,问黎萍两人的关系,她不知道该作何解释,母亲从厨房走出来,说:“什么关系啊,这个是她奶奶远房的一个表亲,家里人去世的早,后来就让他住我们城里那房子,这不,过年了,他一个人也怪冷清的,黎萍就把他一起带回来了。”
李婶将信将疑的说:“我说呢,不过这孩子看着很老成啊,。”
母亲接过话茬:“是啊,他比较懂事,刚好也可以带带黎萍,不说了,我赶紧去看看锅里的菜,留下来吃点?”看似挽留的话实则是在潜意识告诉别人要吃饭了,下次聊,李婶微笑着说:“不了,我家的饭也差不多,改天再聊,那萍萍趁热吃昂,我先回去了。”
黎萍挑了一块发糕递给白心悟,嘲笑道:“尝尝我们这儿的纯手工发糕,这些应该都合你胃口,你平时不都吃馒头稀饭吗?”
白心悟搬了一个小板凳坐在门口的台阶上,漫不经心的吃了起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冬天向来都是昼短夜长,远处的天边仿佛缓缓的盖了一张薄薄的网,暮色渲染,那村口的路灯渐渐的亮起,大片的黑暗肆意的向天空蔓延开来,母亲和黎萍摆好碗筷,一家人纷纷聚集在餐桌边,母亲夹了一些菜给白心悟语重心长的说:“这两年谢谢你照顾这孩子,她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你担待下,我们这是小地方,没什么好菜,就凑活吃吧。”
“阿姨,您太客气了,这是心悟的责任,也是与这丫头有缘,这命都有定数。”白心悟淡然的说道。
黎萍一言不发的自顾自的吃着饭,白心悟夹了一块素鸡给她,说道:“怎么?回来就不作声了?”
“反正我在你们眼里就是惹祸精,多说多错,我可不会像你这样,还不如闭嘴吃饭。”她气愤的说。
母亲将筷子重重的摔在桌上,斥责道:“你这什么语气?还不快跟人道歉,你知不知道别人为了帮你渡劫,牺牲了多少,我本来不想说你,你从进门就摆着张臭脸给谁看?”
她一气之下丢下碗筷跑了出去,心里充满了委屈与怨愤,甚至后悔听了白心悟的话,而被晾在堂屋的一行人也都无计可施,母亲发话道:“别管她,让她自己清醒下,越来越没规矩了。”
原以为白心悟也会附和着说黎萍的任性,但却不尽然,他放下碗筷穿了件外套跑出去,黎萍穿着单薄的毛衣穿梭在乡间伸手不见五指的道路上,她噙着泪不知道跑了多久,等她冷静下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沉浸在一望无际的黑暗里,这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就像第一次在错巷里一样,一个穿着花缎布衣的老人,步履轻盈的朝她走来,却不敢接近她,咳了几声,有气无力的说:“这是哪家的小姑娘,这大冷天还在外面。”
黎萍抬起头看着他空洞的眼睛,穿着一双上了年头的黑布鞋,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不是人,她一时之间忘了自己可以看见它们,连退数步,佯装镇定的说:“你最好离我远一点,我可不怕你。”
他咧嘴笑了笑,准备凑近的时候,被手里的佛光弹开,心有不甘的与她周旋着,黎萍想着该不会就直接交代了吧。按理说一般的鬼魂佛珠倒是可以应付,如果碰到厉鬼或者有点道行的可就没什么大用处了。她转身朝另一边的地方跑,可是任凭自己怎么改变方向怎么跑都像在原地踏步一样,她可能是遇上鬼打墙了,由于附近的磁场过大,而影响了自己的脑电波,脑子一片混沌累的瘫倒在地上,而此时,好巧不巧的冲进来一只黑狗,对着鬼魂狂吠,他面目铁青一声怒吼震慑了它,小狗呜咽的夹着尾巴逃走,黎萍仍然沉浸在鬼打墙中,找不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