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傅生根本不理会李学东的劝阻,他直接从口袋里摸出支票本,然后刷刷地写下一排数字。
写完之后,柳傅生双手毕恭毕敬地把支票递了过来:“李先生,我不知道您对这些丹药的定价是多少,所以我也只能略表一些心意,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再重新写一张的!”
李学东接过支票,扫了一眼,发现后面竟然是一连串的零,这数目普通人恐怕究其一生都无法赚到。
可对李学东来说,现在的钱只是单纯的一串数字而已,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意义。
李学东把支票推还给柳傅生,淡然笑道:“柳老,刚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些丹药纯粹是我送给您的礼物,如果说朋友之间的礼物也要收钱的话,那真的太难为情了。”
柳傅生见李学东根本不要他的支票,只是收了回来,却因他后半句话而狂喜不已。
要知道像他现在这种身份和地位的人,钱对他来说同样只是一串数字,他所追求的是寿命和健康。
如果连这两样都无法保住的话,那即便是拥有再多的钱也无济于事。
能够跟一位炼药丹师交上朋友,那是多少富贵之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有些人甚至耗费重金聘请健康之丹药,他刚才所开的那张支票与之相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而眼前的李学东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炼丹师,柳傅生又如何敢怠慢。
既然李学东发话,柳傅生不敢再提支票的事情,一双浑浊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摆放在茶几上的丹药,生怕它们自己会长了腿自己跑掉一样。
稍后,柳傅生询问李学东现在在忙什么,需不需要他帮忙。
李学东告诉柳傅生,他在驾校考驾照,毕竟现在这个社会,如果不能自己开车的话,肯定会有很多不方便之处。
柳傅生见李学东这么一个高贵的炼药师竟然还要自己考驾照,他连忙让李学东稍等片刻,他抓起电话就要给江州交通局的人打电话。
李学东连忙拉着柳傅生的胳膊,从他手里接过手机,笑道:“柳老,这件事真的不用您操心,既然我要开车,那我肯定要老老实实地学开车,要不然纵然我拿到驾照,也不过是个马路杀手,这样的驾照不要也罢。”
柳傅生听闻李学东这般说,不禁露出钦佩之色,连连赞叹道:“唉,现在这个社会像李先生您这样的青年实在太少了,我见过很多跟你年纪相仿的人,他们只想着尽快拿到驾照,却不想着这个没有通过正式手段考取的驾照会给社会带来怎样的危害,一个个开车上路,那就是一颗颗定时炸弹,天晓得什么时候他们会引爆。”
对于柳傅生所说的这些事,他也有所耳闻,因为就在他刚刚去驾校报名的时候,他就收到过人发的传单,说是可以找人代考,这样就可以节省他的时间,也可以稳稳保过拿到驾照。
李学东那个时候对散发传单的人说,他宁肯浪费些时间,也不想日后在路上浪费他的性命。
柳傅生对李学东说的这句话极是赞同,与此同时他对李学东的看法也更加深沉和钦佩。
柳傅生道:“李先生,等你拿到驾照后,我会在天府酒店摆下盛宴,替您庆祝。”
天府酒店是正泰集团旗下的大酒店,也是江州消费最高的酒店之一,使是走进酒店找个位置坐下来,至少也需要花几万元,是专门为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准备的,普通人根本连想都不要想。
李学东连忙摇摆着双手道:“柳老,这就不必了,没必要这么铺张浪费吧。”
柳傅生却是摇头道:“李先生,如果你把我柳傅生当朋友的话,那这事就按我说的来,还有到时候我会把蒋经华也一并请过来,那老小子也惦记你好久了,中我一样,不敢打电话给你,怕是会影响你的生活。”
既然柳傅生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