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似乎有声音,他来不及看地上那人,立即冲到里屋去。果然在里面房间的床上,一个白发老头正在床上将一女子按住,嘴正在女子脸上乱亲。女子发出“嗯嗯嗯”的抗拒声。黄文仔细一看,原来那白发老头是白晓。黄文大呼一声,一把拉开白晓,道:“你干什么!”低头一看,更让黄文呆立在场。原来,那女子正是孟欣。
孟欣见到是黄文,不禁热泪两行,却又动弹不得,也哭不出声来。黄文知道她被点了穴道,立即挥指解开孟欣的穴道。孟欣立即大哭起来。黄文安慰道:“欣妹,没事!幸好我及时赶到,没让奸贼得逞。”孟欣哭道:“文哥,我没脸见你!”黄文笑道:“怎么会没脸见我呢?白晓都没有得逞,他没对你怎么样!你看,你的衣服都是完好的!”黄文见到孟欣的哭样,都十分开心。孟欣道:“我不是因为这件事没脸见你!是因为因为反正我没脸见你!”黄文乐起来,道:“好了,没事了。村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孟欣惊道:“快去看看琴儿怎么样!”说完,立即起身跑向隔壁房间。黄文惊讶,在想着什么,但脚步还是不自觉的跟着过去。白晓借机早已逃离,黄文也没有时间去理会他。
来到隔壁房间,见孟欣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似乎还在睡梦中。看那半边脸庞,俨然就是孟欣小时候。更让人惊讶的是,黄文认得,这个就是他在城外遇到的那个小女孩。黄文问道:“欣妹,她叫什么名字?”孟欣不假思索道:“黄琴!”“黄琴!”黄文念着这个名字,慢慢的摊坐在地。当孟欣意识到他的反应的时候,顿感无奈,道:“文哥,你知道真相了吗?”黄文先点头,然后又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知不知道!”决丧着脸,心中无限痛苦。他慢慢意识到黄风和黄武说的与孟欣“不如不见”的真正意思。也许,有些真相不知道会更好。记忆里的都是美好的,但现实却是如此残酷。
过了一阵,孟欣把小孩放在床上让她自己继续睡,然后坐在床边,轻声道:“文哥,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但很多事我是作不了主的。”黄文不语,听她慢慢说。孟欣继续道:“我独自一人回不第村后,过了很久都不见你回来。村长和我爹他们也带了很多人出去找你,但都空手而归。我们都以为你死了。文哥,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孟欣说的“村长”,就是黄文的爹黄风。
黄文道:“我宁愿死了。”目光呆滞,心似乎已死。孟欣道:“后来,村长带着我们全村来到江南。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在金菊村住下来。”孟欣顿了顿,继续道:“爹他们都很忙,但我却无所事事,整天就是盼你的归来。但我知道,在不第村都没有盼到你的归来,而在这茫茫江南,如何能等到你。”黄文道:“我也整天想着你,恨不得飞到你的身边。但,我找不到你。”孟欣一脸茫然,渐现痛苦之色,道:“后来,就是前两三年,我年纪大了。爹和村长见你还没回来,就让我和你哥黄武成亲。文哥,我不想的。我心里想着的就你一个人,就只喜欢你一个人,我接受不了其他任何人!”孟欣流着冷冷的眼泪,显得那么绝望和无助。她继续道:“于是,我就求死。我跳水,被他们救起。上吊,也被救。割腕,还是被救回来。”说到这里,孟欣伸出左手腕,黄文看见齐腕的黑色的伤疤,那应该就是割腕留下的。
黄文心疼孟欣,立即从地上站起,过去抚摸孟欣左腕的伤疤,心中痛苦不已。黄文道:“欣妹,我们都是苦命的人。我掉进万丈深渊,后来学成绝世武功才逃出生天的。我没想到你却经历了这么多痛苦的事。”孟欣道:“文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命这么苦?只是,后来肚子里有了琴儿,我就不再自杀。其实,武哥对我也挺好的。就是,他整天都在外面做事,一个月也见不到几天面。我问他忙什么事,他从来不给我透露半句。渐渐的,我也已习惯。也许,我一个人的日子更好过。”黄文想着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