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要去一趟千机寺,问问梦空蝉大师”男子将怀中的婴儿递给女子说道。
“好,天哥,你快去吧,我会好好照顾天雪的!”女子应了一声答道。
“赵家主,徐家主,两位大驾光临,凌某有失远迎,惭愧惭愧”凌家家主一进内堂就看见另外两家家主,三步并两步就走了过去,抱拳道。
“凌家主喜生贵子,无暇分身这等琐事也是情理之中”与赵家主同坐一桌的一个黑袍男子站了起来回道。
该男子四十岁上下,慈眉善目,脸上总是带着和气的笑容。
“徐家主言之有理,生儿育女这种事我和徐家主都经历过,感同身受,凌家主不必自责”赵家主也站了起来说道。
“两位如此大量,真叫凌某人惭愧,在下还有点要事要处理一下,改日凌某一定登门谢罪”凌家主谢道。
“凌家主有要紧事尽管去处理便可”赵徐两位家主异口同声的说道。
“那两位随意,凌某先行告辞”凌家主说完,又转头与其他客人寒暄了一番,便从凌府大门匆匆离开了。
“赵兄,着凌家主越来越不把你我二人放在眼里了,听说他刚从大都回来,怕是搭上的朝廷的那条线,在这般下去,这丰城怕是”凌家主一走,那徐家主收起脸上的笑容,神色担忧的说道。
“这姓凌的小崽子一点也不像他爹那样安分守己,早晚有一天会收拾他,至于大都那条线我不会让凌的吃这独食,但是”赵家主沉默了一下,略有深意看了一眼徐家主,没有继续说下去。
“赵兄有话直说,只要能搭上大都这条线,徐某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徐家主也是个明白人,一下就听出了赵家主的话外音。
“赴汤蹈火倒是不用,大都的太尉我认识,只要徐兄能出点钱财,我保证你我二人能分上一杯羹”赵家家主嘴角微微一挑说道。
“不知要多少银两疏通”徐家家主有些担忧的问道。
赵家家主一听,将嘴凑到徐家家主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只见那徐家家主的眉头紧皱,然后又慢慢舒缓开,最后才露出笑容。
“好,银两我现在就回去准备,这件事就拜托赵兄了”徐家家主陈谢道。
“哈哈,好说好说,来为了我们的计划干一杯”赵家家主满脸笑容的说道。
凌府外,一辆马车已经早早的候在那里,马车上有一位约莫五十岁上下的老者,半倚着马车酣睡,身旁还倒着一个酒坛。
“福伯,福伯”凌家家主伸出手掌,磕了磕马车车窗,小声的喊道。
可能是喊的太轻,那老伯不但没醒,转了个身,继续睡了起来。
仿佛知道老者的性格,凌家家主也不意外,从袖口中取出一个瓷瓶,瓷瓶大概只有chéng rén手掌般长,三指宽,瓶口上还塞着红布,只见他将红布取下,一股醇厚的酒香飘出,还未等他做什么动作,一双略微有些干枯的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走那瓷瓶,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哈哈,凌小子,没想到这五花酿你居然还有一瓶”老者拿过瓷瓶,在鼻子下狠狠的嗅了一口说道。
“据说福伯当年杀入北疆皇庭,在内廷中喝了整整三天,什么样的美酒没喝过,这五花酿怎么能入您的法眼呢!”凌家家主打趣道。
就算被称为小子,手中美酒被夺走,也没见凌家家主有半分恼怒之色,看来两人关系极好。
“你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当年要不是喝酒误事,也不会被革去官职,我凌家也不会窝在丰城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不过也好,至少不必每日与那些官宦勾心斗角,而且美酒为伴,自在逍遥,多大官职都不换”老者笑骂道。
接着那老者小小的抿了一口酒,然后用红布将瓶口塞好,小心翼翼的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