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楚便又问道:“你告诉老夫,和秦家娃儿之间。到底是怎么搞的?” 白依云当然不肯说出实情,只编出了一番话来,说俏郎君不该移情别恋,求公孙楚做主,不要破坏他们的婚姻。 公孙楚听了,立刻气得满脸飞红,说道:“这简直是岂有此理,这不是胡闹吗?” 接着又对白依云道:“随我来,我派人把他们叫出来,当面对质,看他们还有什么可说的。”说着把白依云请进屋内坐下,一叠连声,叫人去传公孙夫人母女和俏郎君。 并对白依云说道:“人人都说老夫反脸无情,但老夫却是个至情至xìng的人,绝不会做出这种混帐事,破坏姑娘的婚姻,来成全自己的孙女儿,所以姑娘尽可放心,只要其错不在姑娘,老夫绝对成全姑娘就是。” 白依云连忙谢过。 公孙楚却仍气得自言自语地说道:“真娘不懂事罢了!可恨她娘也跟着欺骗于我,看我能饶得了她才怪。”
第十九章 仗奇珍侥幸脱死难
说话之间,公孙夫人母女和俏郎君便一起走了出来,尤其是俏郎君和公孙真娘,携手并肩,那股亲热劲儿,直看得白依云酸从心上起,妒打胆边生,直恨不得立刻便把公孙真娘给打死,这才有快于心。 可是身在别人家中,怕动起手来,把公孙楚惹翻,反而不好,所以只好忍着一腔怨恨,站了起来,对俏郎君说了声:“哥哥你好。”底下的话还没出口,泪珠儿便已扑敕敕地抛落满胸。 公孙楚却已指着白依云对俏郎君喝道:“你道她花容全毁,形同鬼怪一般,你且看来,这话是怎么说的?你解释给我听好了。” 俏郎君一见白依云,倒也不由为之一怔,但他这一向时来,已从公孙真娘身上,享尽了人间温柔幸福,所以虽然惊异着白依云怎的会花容依旧,但也不过一刹那间,便又想起了那夜白依云的丑恶样子,不由的余悸犹存,并没马上便回公孙楚的话,却冷冰冰地对白依云喝道:“你来找我做什?现在我已和真娘成婚,退婚书亦由家父转致令尊,所以你还是回去吧!其余的话,你我心中,各人有数,也就不必再多说了。” 白依云气得花容失色,说道:“你说什么?还有什么话,你说出来好了!” 俏郎君又是一声冷笑,说道:“例如那夜之事,惊得我心胆俱裂,这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白依云当然如道,可是又那肯认帐,所以仍然狡辩说道:“那夜怎样?你说我容貌全毁,那有此事呢?” 俏郎君见白依云说诳,愈觉讨厌,所以始终拒白依云于千里之外。 公孙楚见了,便大骂起来,要俏郎君跟随白依云回去,重续旧好。 公孙真娘见了,便扑到公孙夫人怀里,娇憨地叫了声“娘”。 公孙夫人则仍然若无其事,安详地微笑着,凑近俏郎君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俏郎君立刻哩直气壮地对公孙楚说道:“您老人家且别望我发脾气,她已另有新欢,您老人家又何必再来逼我呢?” 公孙楚听了,立刻转问白依云可有此事? 白依云无限委屈,气得跳了起来说道:“秦钟!你别血口喷人,这话也是你随便说得的吗?你有什么证据?” 俏郎君笑道:“证据就在眼前,你想赖也无用。”说着便凑上公孙楚的耳边,说了几句。 公孙楚道:“有这事吗?” 俏郎君道:“有与没有,您老人家去看一下,不也就明白了吗?” 公孙楚道:“好!且待老夫看来。” 言毕,闪电也似地抢出室外,便到了一丛绿竹的面前,喝道:“果然不错,是谁藏在里面,还是与老夫滚将出来,难道还要老夫动手吗?” 白依云方在错愕之间,便已看到轩辕阳生从绿竹丛里钻了出来,不由的惊呼一声:“怎么你也来了?” 公孙楚说道:“果然是这么回事,那老夫也不必再帮你的忙了。” 白依云忙想解释。 公孙楚却已拦住喝道:“不必再说了,你们既已各得其所,老夫今天也破了一次例,不再追究你们到老夫这儿来胡闹之罪。你们赶快与我走吧!” 白依云听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