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再理会,只匆匆地用完点心,算清店帐,自顾自出门上路。 这一天到了成都找店,住宿之时,看到并排一连两家旅店,一名高升,一名悦来。 白依云便走进高升店,要了一间清洁房间住下。 说也奇怪,第二天起身之后,便又听到了悦来店中,出了命案,并且情形竟和昨天一样,被杀的人,也是赤身luǒ体地死在床上,不见了头。 白依云不由想到:“江湖之上,果然险恶异常,这倒不能不多多的注意一下了。” 由于案子出在隔壁,所以白依云连理也没理,便自上路。 谁知第三天宿在绵阳,第四天宿在江油,那血案竟每天都在发生。 白依云听得也不由的怕了起来,暗想:“这不是太奇怪了吗?怎的那血案竟好似跟我走的呢?” 想着竞想花费一天工夫,看看到底是何人所为,可是却敌不过急于要去寻找俏郎君的心,所以最后还是放过一边,不去管人家的闲事,仍自上路,向落凤坡赶去。 当天紧赶了一程,便来到乔庄镇。 才一进镇,便看到轩辕阳生迎了上来,说道:“姑娘怎的才来呢?我已经在这儿等了一天了。” 白依云一看是他,倒也高兴。 轩回去阳生便领着白依云来到一个大酒馆,说道:“姑娘大约还没用饭吧?这家的东西在乔庄镇上,是数一数二的,姑娘不妨一尝。” 白依云也没客套,便随着轩辕阳生走了进去。 轩辕阳生本想一个雅座。 店家陪笑说道:“雅座暂时无空,少爷少nǎinǎi且请这儿稍坐,不一会儿人走了,小的再来招呼。”说着便收拾出一张桌子来,招呼他们坐下。 白依云被店小二这样误会着一称呼,立刻臊着两颊飞红。 可是轩辕阳生却情意绵绵地向白依云笑了一笑。 白依云便越发的羞得抬不起头来,只好赶紧坐下。低头不语。 轩辕阳生却从怀里掏出一个包里来,说道:“姑娘所要的东西,我已经替姑娘取来了,家祖还说,我近来气色非常之坏,并且卜了一课,说是我近日之内恐有杀身之祸,一定不许我出来。但我为着姑娘要这个,所以没听家祖的,仍偷偷儿地跑了出来,把这个送给姑娘,姑娘收下吧!” 白依云听了,心下暗想:“不好,他这样对我另存用心似的,这便如何区处?”想着便迟疑起来,并没答话。 轩辕阳生却又接下去笑着说道:“并且我已为姑娘预备下了管店,也是本镇上最大的一家,福升栈干净极了。” 白依云心下格外吃惊,连忙说道:“轩辕公子盛情,依云非常感激,据令祖既说公子近日气色不佳,恐有大祸,公子还是早日请回的好。” 轩辕阳生笑道:“这不要紧,不是我自夸的话,纵有大祸,其奈我何?而姑娘在此,却需人照应,我又怎能就走呢?” 白依云一正脸色,说道:“依云此次来找的是秦师兄,公子当然是知道的了?” 白依云言外之意,本是想藉此打断轩辕阳生的妄想。 那知轩辕阳生接口便说道:“这我知道,我要留在这里的目的,也就是要帮着姑娘去找秦公子。” 白依云诧异道:“你要帮着我找他?这是什么意思?” 轩辕阳生泰然自若地说道:“找到了秦公子,使秦公子回心转意,仍和姑娘同皆百年之好,我也就心安了。” 白依云听了,不由的两眼凝注着轩辕阳生的脸上,思潮如涛光涌,不知如何是好。 轩辕阳生笑道:“姑娘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白依云点点头。 刚好这时店小二来说:“雅座业已腾出,少爷少nǎinǎi请里面坐吧!” 轩辕阳生起身说道:“好,咱们里面去谈吧!” 说着和白依云相偕走入雅座坐定,点了酒菜,又吩咐店小二道:“听招呼再进来,这里用不着你。” 店小二应诺自去。 轩辕阳生斟满了两杯酒,向白依云一举,说道:“姑娘请满饮此杯,容我一叙心曲。” 白依云接杯在手,脸上一红,小鹿儿便不由的扑扑直跳起来。 轩辕阳生却一仰脖子,把酒干了,然后说道:“我自从在洪山看到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