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呢?这还好在大师们来得快,而老魔头也不知道我不知口诀,否则的话,恐怕只要老魔头向外一冲,便连我也没命呢!”说着向金容别过,由人送她回家。 白依云便又搬出鬼话来,告诉了白凤仙一遍,说是:“妹妹先走了以后,秦师兄想欺负我,所以我便躲着他,先回来了。” 白凤仙便又把自己回来之后,父亲如何生气的话,告诉了白依云,白依云唯唯诺诺,只顺着白凤仙说话,也没放在心上。 到了五月初四晚上,悟尘神僧、圆通神通和抱一zhēn rén,因为得到金容的通知,先赶了回来。 白依云便又哭着把那番鬼话向他们三位说了一番。 古语说得好:“君子可欺以其方,难罔以非其道”,白依云这番话编得有情有理,所以悟尘神僧和抱一zhēn rén也都信了。 就只有圆通神尼不肯相信,说道:“尚翠娥的为人,老尼深知,绝不可能发生此事,这里面一定另有蹊跷,我们莫被老魔头瞒过才好。” 悟尘神僧道:“这也有说吗?” 圆通神尼便喝退白依云,然后说道:“这丫头宿孽太重,我们又怎能便信她的说话?” 抱一zhēn rén道:“她所说的话也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啊?” 圆通神尼道:“她不知秦家娃儿一同回来,便有可疑。” 抱一zhēn rén道:“她不是说过,是秦家娃儿存心不良,想欺负于她,她才摆脱了秦家娃儿,先逃回来的吗?” 圆通神尼道:“老尼不直不敢相信,如果她真的是因此逃回,那也就不会要在事先打发凤姑娘先回来,而情愿和秦家娃儿单独做一起走了,难道她还会料不到秦家娃儿会对她有不规之心吗?” 抱一zhēn rén道:“这话可不能这样说,她到底还是个不懂事的女孩子啊!” 圆通神尼冷笑道:“你等着吧!目前老怪物虽然举家他去,不知下落,连秦家娃儿也不知去向,但等秦家娃儿回来之后,你们也就可以明白老怪所料不差了。” 抱一zhēn rén说道:“这且不谈,这里的事,又有什么可疑之处呢?” 圆通神尼说道:“照她说来,尚翠娥之死,乃是由于了劫夺刀反伤,则那把匕首,便应该是尚翠娥之物。了劫之死,是由于尚翠娥发掌击毙,老尼知道尚翠娥所练,乃是‘黑风掌’,我们前去查验一下,或许可以证明老尼所料非虚。” 悟尘神僧和抱一zhēn rén,也都同意,三人立刻前往,但一查之下,匕首上固然刻着“翠娥”两个小字,了劫大师胸前,又清清楚楚地印着一个黑手印,正是“黑风掌”所伤,一点也不错。 这一来,虽然圆通神尼仍有不信之意,但也就无话可说了。 到了这天下半夜,白守德和陆瑜等,也都赶了同来,并且带来了消息。说是:“秦家娃儿已同到老怪物家中,并已为公孙夫人之婿,老怪物为着不舍付出风竹,知道这里一定会有人前去找他,所以这才暂时举家他迁,可是秦家娃儿却已偷偷地留下了一封信来。”说着便把信呈给了悟尘神僧。 悟尘神僧一看,那信上前一半,是倘郎君坦白地说明自己所以要躲避的经过,而后一段,则是公孙夫人的话,说是虽然不能以凤竹相赠,完成钓剑之举,但白衣云处,存有凤羽一支,可以代用……等等。 圆通神尼看了之后,立刻勃然而起说道:“这不就很明显了吗?那丫头既能毁容复容,若非精通‘玄牝真经’,又焉能如此呢?” 大家听了,也都无语。 圆通神尼则连声催促,要白守德把白依云提来询问。 白守德无可奈何,只好叫出白依云。 圆通神尼便寒着一张脸,向白依云喝道:“你做得好事,还不赶快从实招来,否则的话,便莫怨老尼在下dú手了。” 白依云听了,心下虽然不免吃惊,但却仍装做茫然的样子说道:“依云不知所犯何事啊?” 圆通神尼把那封信甩了下来,冷笑说道:“你自己拿去看吧!” 白依云把信拾起一看,虽见俏郎君所写的,全是事实,但并没作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