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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找寻,也就是了。”  俏郎君干脆放声哭道:“这一夜没有回来,小老前辈一定活不成了。小老前辈是我请来的,这叫我如何能对得起他?又如何才能心安呢?”  陆瑜无语相劝,只好连声叹息。  别的人也因此被引得非常难受,一个个全都坐了起来,叹息之声,此起彼落。  那知就在这时,晚风吹过,传送来了一阵马嘶之声。  马腾风声才入耳,便叫了一声:“怪!”  陆瑜忙问何事?  马腾风道:“这乃是骊驹之声。”  白守德一听是骊驹,心中不由一动,但再一看,大家全没任何表示,也就没有开口。  可是马嘶之声,已声声向近,越来越响,到了后来直似停在宫外一般。  白守德到底忍不住向马腾风问道:“这真是骊驹之声吗?”  马腾风点了点头。  白守德便又对陆瑜说道:“陆仁兄,我们是不是要出去看看呢?”  陆瑜瞟了白守德一眼,并没答话。  白守德当然再也说不下去了,只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我并无别意,只想着或许是小兄已伏住了那畜牲,骑了回来呢!”  白守德这本来是一句自我解嘲的话,所以谁也没去理他。  谁知就在这时,门口黑影一闪,便进来了个人,笑着说道:“你们干嘛全都坐着没睡?是为我担心吗?”  大家一看,不是黑孩儿是谁?不由得全都惊得跳起来,一涌上前,拉的拉,指的指,但只同声说了声“你……”字,底下的话,谁也没说得出来,根本谁也没想到要说什么,全都惊得楞住,谁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喜是忧?是悲是乐?  俏郎君则一把紧抱住黑孩儿,泣不成声。  黑孩儿却仍然若无其事的笑着说道:“你们这是怎么啦?”  俏郎君哭道:“我们都以为你活不成了,为你难过了一夜了。”  黑孩儿笑着推开俏郎君道:“这简直岂有此理,我不是好好儿的活着回来了吗?”  俏朗君这才一面擦泪,一面现出笑容来说道:“可是马老前辈说,你一定会被骊驹摔死呐!”  黑孩儿笑道:“凭我小花子会伏不住一个畜牲,反会被畜牲摔死?那不成了笑话了吗?”  大家到了这时,也才全都定过神来,欢欣满室,围着问黑孩儿是怎么回来的?  黑孩儿笑道:“一起初我见那畜牲要逃,心中一急,便不顾一切地上了它的背,虽然它纵跳不伏,我想着它不过是个畜牲,凭我还制伏不了它吗?所以并没把它放在心上,谁知这畜牲倒也真是厉害,跳着蹦着,倒还好受,等它一出谷口,飞跑起来,可就要了人的命了。”  说着便对大家做了个鬼脸,说道:“你们大概谁也没尝过那种滋味,这那儿是马跑,简直比腾云驾雾还要快,我耳边只听到呼呼风声,眼看地向后飞逝,看起来简直头昏,心想不妙,这样跑法,若是那畜牲钻进树林里去,那我焉能活命?想到这儿,也就不由得胆寒起来,忙想跳下。可是这时业已看不清地面上的情形,又那敢下跳,所以迫不得已,只好把心一横,两手抱紧了它的脖子,把命jiāo给它了。”  黑孩儿说到这儿,停了一停。  马腾风道:“这里山上,并无树木。”  黑孩儿道:“若有树木,我还能活着回来吗?”  接下去又道:“我由着它翻山越岭,也不知道奔了多少路,这才又想到,这样下去,终非了计,便又打算制伏于它。因此便动手打它,那知这畜牲的皮骨,竟是坚硬如铁,任凭你踢打,也伤不了它。我心中一发恨,便运起功力,照着它头上便是一掌,这倒不是吹的,在平常我这掌下去,莫道是个马头,便是一块石头,也非粉碎不可。”  白守德听到这儿,不自觉地说了声:“可惜。”  马腾风却道:“恐怕小兄的掌力,虽能击碎石头,也伤不了它的头呢?”  黑孩儿道:“可不是嘛!我一掌下去,它的头没碎,我却反而被震得半臂酥麻,几吗摔了下来。”  马腾风道:“这畜牲混身坚逾精钢,就只有颔下寸许方圆,是个软挡,绝碰不得,所以我们套住了它,惟有扣住它的颔下,才能制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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