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白凤仙怔了一下,马上说道:“不是的。” 了劫大师道:“姑娘觉得令姊对秦公子的印象如何呢?” 白凤仙又是一怔,说道:“我不知道,我姊姊从来没看到过他,根本就不认识他啊!” 了劫大师以为白凤仙是护卫着白依云,不肯说出,因此说道:“姑娘不必为她隐瞒,须知此事事关重大,告诉老尼,绝不要紧,老尼是不会对任何人去说的。” 白凤仙越发不解,茫然说道:“大师这是何用意?” 了劫大师道:“如果不把此事弄清,恐将有碍令姊终身幸福。” 白凤仙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姊姊从小不见生人,连我哥哥和傻弟弟,她都还没见过面,又怎会认识姓秦的呢?这是不可能的事啊!” 了劫大师听了,这才相信白凤仙所说不虚,但仍问了一句:“那你们姊妹之间,又为什么会发生不快的呢?” 白凤仙道:“我也不知道啊,这是她无原无故的给我碰钉子,我也在奇怪,想不出道理来呢?” 了劫大师想了想,又说道:“姑娘能把当时的情形告诉老尼吗?” 白凤仙道:“当然可以。” 接着便把在桃花潭三天里的情形,告诉了了劫大师,说到那天中午时,格外详细;自己如何因为吃饭打噎,落后一步,如何听到白依云惊叫一声,自己如何赶去,见白依云如何好好儿的在潭中沐浴,以及两人问答之话,一直到白依云如何突然变脸,都仔仔细细地说了出来。 了劫大师侧耳倾听,默许于心,也没能寻出什么理由,想了又想,这才又问了一声:“姑娘在桃花潭时,没发现秦公子的踪迹吗?” 白凤仙连连摇头,表示不知。 这时尚翠娥也已来到,chā口说道:“这是不可能的,桃花谷四周都是峭壁危崖,无路上下,谷口则有我带着两个丫头,日夜防守,姓秦的那个小子,又怎能混得进去呢?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了劫大师见问不出个道理来,低头沉心不语。 白凤仙不知为何这事竟严重至此,也就注视着了劫大师,没再开口。 只有尚翠娥想了一想,向了劫大师说道:“事到如今,想也无用,不若干脆釜底抽薪,把神僧留下以备万一的那粒丹yào,让她服下,绝其情yù,暂时敷衍过去,不也就没事了吗?” 了劫大师摇头说道:“现在为时尚早,何能轻用,那粒丹yào的效力,只能维持半年,半年之后,又将如何是好呢?” 尚翠娥道:“那该怎么办呢?” 了劫大师想了又想,这才无可奈何的说道:“为今之计,只有你仍照原来计划,照应着她,不使外出,更不能再容人撞入,我抽空去一趟昭觉寺,向师父请示,看他老人家的意思,再做决定吧!” 说着看了看日影,道:“现在时间业已及午了,她也快该醒来,这些话从此别提,免得使她听去,反而更糟,还是去照应着她吧!再过一会儿,老尼也就该走了,如果在老尼走了之后,再有什么事情发生,你立刻派人去通知老尼,也就是了。”说着便带着白凤仙和尚翠娥,一起上楼。 了劫大师虽然防着话被白依云听去,可是却已迟了一步。 原来依照往年惯例,白依云在了劫大师行功之后,那一觉便非睡到日头过午,不能醒转。 可是今年却不同了,白依云在桃花潭时,少沐浴了一次,以至藉“寅、午、戍”火局所组成的三味真火,缺而不全,柔弱无力,而了劫大师当时,又一时大意心急,没有仔细追查原因,只藉本身真火加了进去,勉强引起了炽烈的火势。 可是这种火势,并不能持久,当然就无法去锻炼“桃花瘴dú”,收以dú攻dú之效,并且反而加速了桃花瘴dú的活动,使与白依云体内原存的yín孽之气,汇流合化,结为一体。 这一来,立刻便把悟尘神僧的苦心安排,以及过去十六年来,了劫大师等人所有的一番辛苦,完全前功尽弃,毁于一旦了。 而白依云也就在桃花瘴dú与体力yín孽之气结合之后,立即醒来,睁目一看,不见房中有人,由于两股邪dú的作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