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罢了!” 白凤仙说到这儿,刚好老阿姨走了前来,听到之后,不由得略略一惊,带急问道:“凤姑娘,你爹还没有放弃钓剑的念头吗?” 白凤仙道:“老阿姨,你相信真的能够把剑影子钓起来吗?” 老阿姨略为愣一愣,并没回答,却又问道:“你且告诉我,他请的都是些谁呢?” 白凤仙道:“老的少的、胖的瘦的,来了那么一大堆,我看都懒得去看他们,又那里会记得清他们到底谁是谁?” 老阿姨道:“难道你一个都不认识吗?” 白凤仙又哼了一声,说道:“就是认识,我也懒得去理睬他们。” 老阿姨真的是急于想知道那些人是谁?同时也知道白凤仙的脾气,因此想了一想,也就顾不得说道:“凤姑娘难道不相信那井中剑影,是可以钓得起来的吗?” 白凤仙年轻好奇,听老阿姨这样一说,果然心动,落入老阿姨的彀中,带着惊奇的口吻问道:“难道老阿姨相信那剑影是钓得起来的吗?” 老阿姨点头说道:“当然有那样的可能。” 白凤仙愈加惊奇,说道:“那你告诉我,那剑影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好不好?” 老阿姨见目的已达,便带笑说道:“我所知道的,当然都可以告诉姑娘,但却要姑娘先把来的是些什么人告诉了我,我才肯说哩。” 白凤仙急于想知道龙剑井故事,便告诉老阿姨说道:“这次来人之中,有大荒爷爷的内侄孙——俏郎君秦钟秦大哥。他这一帮子六七个人。我只认识他的两个师弟——虎头神童敖胜,和铁孩儿敖铿两个,其余几个,听说都是秦大哥的朋友,我却叫不出名字来。但我真替秦大哥生气,干嘛要和那些油头粉面,油腔滑调的人做朋友。结jiāo上几个规规矩矩的朋友不好吗?” 说着又向白依云问了一声:“姊姊,你说对不对?” 白依云从小以来,除了父亲自守德而外,根本就没看到过别的男人。甚至于连自己的两个弟弟,小罗吒白思齐,和小傻子白思鲁都没例外,又那里能够知道什么秦钟,什么敖胜、敖铿?所以听了白凤仙的话,只愣怔着答不出来。 老阿姨却已接口说道:“除了他们几个娃儿而外,还有谁呢?” 白凤仙边想边说道:“还有嘛!那就是踢天弄井沙通霄、混水摸鱼江横、探云叟滑飞、多臂人雄董梁、丑郡马禹鼎。这是几个老的,年轻的,除了秦大哥那一帮子而外。另外我只认识两个人,一个叫神眼鹞鹰任德清,一个叫做勾魂夺魄俊二郎潘子都。其余的都没见过,叫不出名字来。” 老阿姨道:“再没别人了吗?” 白凤仙道:“还有就是那几个出家人了,和尚是天都寺的方丈醉罗汉持戒,和师弟笑面佛海月,带着几个徒弟。尼姑是宝相庵的净心师太,另外是三个男女道士,一老两少,我却叫不出名字来,因为我讨厌他们,而爹却对他们好似比对其余的人,还要恭维似的。” 老阿姨连忙问道:“你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总该看过他们,他们是个什么样儿呢?” 白凤仙轻蔑地哼了一声,说道:“虽然他们经常躲在房里,不大肯出来和别人照面,但我看到,过他们一次之后,就已经够了。那个老的,瘦成皮包骨头,翻着一双绿森森的眼睛,活像一个僵尸鬼,已经叫人看了讨厌了。可是那个年轻的,却格外的叫人看了难受,男的是个矮大头,高还不到四尺,粗倒粗得像冬瓜,这已经就够难看的了……” 白凤仙刚说到这儿,老阿姨便截住说道:“是不是他还有个又细又长的细脖子?” 白凤仙一拍子道:“可不是吗?瞧他整个的人,可不就正像一个油篓子里chā着一根细竹子,细竹子上又顶着一个大灯笼似的嘛,真不知道是那一家德xìng,竞生出了这么一个怪物来?再说那个女冠子……” 老阿姨又拦阻说道:“你别说了,那女冠子是不是长得很美,并且在动作神态上,却又喜欢搔首弄姿,对不对?” 白凤仙道:“我就看不惯那种轻佻样儿,根本就不像是个出家人,要不是冲着她是爹请来的,我要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