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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周致翰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一个很大很阔的水池,她掉了下去,掉下去的一瞬间她好像做了一次穿越,被一个无形的黑洞吸了进去,掉进底的时候她感觉到是一口深井,她在里面游啊游,就是找不到能从井底爬上来的办法。她一个人虚脱地醒了,醒来后她的身体直冒冷汗。她彻底清醒了,她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弯弯的月亮挂在天边,从窗帘的缝隙里可以看到月亮和她挤眉弄眼。     她一身疲惫不堪的样子,她告诉自己刚才是一个梦,记不得是谁说过这样一句话,噩梦醒来是早晨,可自己醒来的时候离早晨还有一段距离。她一个人又昏昏沉沉地睡去,睡梦中那口大井又向她张开了大口,又一次把她吞进井里。她又游在那口大到无边无际的井中,她游啊游,游的筋疲力尽,她感觉到自己没有爬上地面的希望了,一个人不在努力了,她感觉到了自己就要窒息了,她停止了游动让自己一个人慢慢地、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大井深处沉下去,沉下去。此刻,她无比恐惧地惊醒了自己,一个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边的武跃睡的很沉,周致翰因为恐惧不在睡去,一个人看着天花板发呆。她一个人在盼着天快点亮起来,她困到极致了不敢睡去,她只要回到梦乡就掉进那口无边无际的深井中,她躺在炕上盼着天亮。     这人生不管在什么地方,总有一些人,吃着自己的饭操着别人家的心的这些主。在人前人后乱嚼舌头,唯恐天下不乱。周致翰是被这伙人操上心的人,她那里知道她就因为她们这些人,她的噩梦就这样开始了,武跃听到她们嚼舌头的这些话开始了无休止的酗酒,只要武跃酗酒回来,周致翰就会被武跃打的皮开肉绽。武妈妈每次看着儿子从外面摇摇晃晃回来就忙着往起来藏周致翰,武妈妈常常大惊失色地喊,“致翰,快,武跃又喝醉了。”     周致翰每次都镇定地说,“妈妈,让他回来吧,我不怕他。”     武妈妈就着急地说,“致翰你就怕上他一次吧,你躲躲等他酒醒来再说好不好?”     周致翰平静地说,“妈妈我躲的了一时,我能躲一辈子吗?”     武妈妈着急地说,“好汉不吃眼下亏,你干嘛让她打?你不给你自己身子做主?”     周致翰是个烈性子,她不怕他,她开始和武跃打个平分对手,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一段时间后,她一天天地弱下来了,渐渐地打不过武跃了。每次他们打架,武妈妈嚎啕大哭才能阻止了儿子不打儿媳妇。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周致翰在自己的意念里想到了跑,她一个人利用武跃出去喝酒的时间,强忍住全身被武跃打的痛,一个人把自己的衣服和自己带过来的日用品收拾在自己的行李包里,她在寻找时间出逃,她拿定主意要离开武跃,和这个让自己身心遍体鳞伤的男人决裂。     武跃呢每次和周致翰打架,他极力让自己打赢,打周致翰是从来不看地方的,他感觉那里得手就打她那里。他还是很注重面子,在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人面前所谓能打赢自己媳妇儿的面子。     一场一场的打架,冷却了周致翰那颗火热的心,她不再一次一次原谅武跃是醉酒后的行为,她感觉武跃是骨子里缺少人性的一种狠毒。她去意已定,她这次拿定了主意这日子不过了,哪怕是上刀山,跳火海也一定要彻彻底底离开武家。     周致翰开始寻找着逃跑的机会,周致翰乘武跃晚上上厕所的工夫,周致翰一个人悄悄提着行李从大门溜走了,武跃妈妈听到门的响声赶紧问,“谁呀?”     老太太没有听到声音一个人穿衣出来,迎面碰到儿子从外面回来,武跃惊奇地问,“妈妈,三更半夜的你起来干什么?”     武妈妈认真地说,“我听到大门环子响了,好像有人开大门,是不是有人进来了?我去看看。”     武跃说,“我刚才也听到了。”     武跃机灵赶紧跑回自己屋子,他没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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