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算算日子,以前订下的给孩子们成亲的日子就剩一周时间了。李阿姨有点坐立不安了,未来女婿因为摔伤还没有完全恢复,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李阿姨斟酌来斟酌去还是决定和女婿商量一下比较好,想到这里一个人去了女婿的宿舍去和女婿商量办事儿的事情。
李阿姨一进门看见屋子里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那位女同志站起来说,“你是张哲的领导?”
半躺在床铺上的张哲看见丈母娘进来忙坐起来说,“阿姨,这是我姐姐张倩。”然后又对那个女人说,“这是阿姨,李艺群的妈妈。”
张哲姐姐张倩站起来说,“你老有事儿?”
李阿姨看看张哲说,“我过来商量一下你们办事的事情,张哲恢复的怎么样啦?”
张哲说,“阿姨,放心吧没事了。”
姐姐张倩说,“哪里没事了,恐怕一辈子有事儿了。”
张哲看看姐姐什么也没有说,李阿姨看看张哲说,“你身体这个样子,这个婚期需要往后推迟吗?”
张哲看看姐姐没有说话,姐姐张倩气呼呼地说,“推什么推?好歹把这个媳妇娶过来了,丧门星也的娶。”
李阿姨听着这话不对头,“喂!我说姐姐,你这话是怎么说的呢?谁是丧门星?”
张倩气势汹汹地说,“我就这么说,你难道听不懂?这还用问吗?”
李阿姨急了问张哲,“张哲你什么意思啊?”
张哲半晌才说出一句话,“阿姨,我没意思啊!”
李阿姨也气呼呼地说,“我是问你,你这个婚礼怎么举行?”
张哲半晌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然后看着姐姐说,“姐姐你说吧!”
张倩不含糊地说,“那还按原来订下的日子办吧,我们家里穷到底了,本来攒了点钱也被张哲一个跟头花光了,咱们简简单单二家吃上个油糕就行了,不要举行那花花碌碌的东西。”
李阿姨一头雾水,她没有明白张哲姐姐所指的花花碌碌的东西是什么?一瞬间她感觉交流、沟通上出现了问题,只能选择唏嘘几句离开。李阿姨刚出门就听到张哲姐姐说,“嘿!你个怂包这个家姐姐不替你看着当着,你还不让这母女俩欺负死你?看来姐姐一辈子的替你当这个家啦。”
李阿姨听到这句话心里很不舒服,自己怎么糊里又糊涂地给女儿找了这么一个没有教养的人家?李阿姨气呼呼地回了自己宿舍一个人坐在床边想心事,这奶奶的这个大姑姐张倩和刘潇妈妈比,那素质连刘潇妈妈一半高也没有哇!这个事情现在怎么整?本来上天送过来一个好女婿刘潇可是自己因为他妈妈的一些自己本来不该听到的话,把二个孩子拆散了,现如今这个张哲看起来斯斯文文倒也拿的上台面上,外表整体还对得起观众。我的奶奶娘的,可是他有这个素质的姐姐,注定让自己的孩子跟着受一辈子气了。
这个时候李阿姨才发现为自己女儿做了一件错事、蠢事,自作主张大错特错的事。可是转念一想这个张哲好歹没有外债,那个刘潇背了几个十年都还不完的外债。李阿姨这么一想自己还算明智之举,罢、罢、罢自寻烦恼,喜事已经到门口了,女儿都不犹豫了自己还犹豫什么?就这么照张哲姐姐张倩的话说简简单单办了这个事,等姑爷张哲恢复健康了有机会给孩子们轰轰烈烈来补办一个婚礼,这不是一切都好了吧。想到这里,李阿姨心中的烦恼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这事儿到了心眼儿比较小的人,小事情也就成了大事情了,这事儿遇到心胸开阔的人,想得开的人,这大事情也成了小事情了。李阿姨属于后者,李阿姨有个习惯,遇到事情了她就使劲儿地想,一旦这个事情在她的心里找到了出路,她就开心起来了,就把这个事情放下了。现在她开始寻思着怎么和女儿在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