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开车在高速路上,狗蛋的情绪十分高涨,狗蛋坐在刘潇和孙福敏的中间,归心似箭地四处张望。
孙福敏问,“狗蛋想妈妈吗?”
狗蛋答,“想,特别想。多希望他们能在一个城市,我这个儿子就都能把他们照顾到了。”
刘潇问,“你爱爸爸,还是爱妈妈?”
狗蛋长叹了一口气说,“爸爸这边有韩青妈妈照顾着,不牵挂,娘那边很多事情都需要娘一个人去做,我希望留在娘身边好好照顾她,也能帮她做一些事情。”
坐在前排的苗远泽回头看看狗蛋说,“这你对我太不公平了,我爱你也不亚于你娘。”
狗蛋真诚地说,“我是我娘一个人养大的,我没有记住你爱过我。娘从小到大她一个人陪着我,我想她,娘也想我,娘说我是她的命,没有我她就活不下去了。”
刘潇说,“这样教育让孩子永远走不出自己身边,我不赞成。”
周致翰说,“因为你不是母亲,你不知道一个孩子是对母亲多么重要。”
苗远泽说,“大家不要说话,尤其不要和司机同志说话。周致翰你可的专心开车啊!”
孙福敏说,“靠边停下来休息一会,让他们男同志开一会吧。
周致翰自信地说,“杨嫂放心,没事,我一个人开车办公事一开就是半天。”
刘潇说,“不要逞能了我来吧,停下来大家喝口水吧。”
周致翰说,“咱们一便去服务区休息吧,顺便去服务区吃点东西去洗手间洗把脸,太累了清醒一下吧。”
苗远泽对周致翰说,“你还是那么轴。”
周致翰说,“什么意思?我不理解啊!”
到了服务区,刘潇开玩笑地说,“狗蛋保护好她们俩不要让男人把他们拐走了,如果拐走了可是你的责任啊!。”狗蛋笑笑知道伯伯在开他的玩笑,就随他们下了车。
周致翰甩着发困的膀子说,“我们现在到希望被拐走,尝试下刺激一点的生活。”
孙福敏说,“你拐走倒是幸福了,那你周宙谁来管了,这不可怜了孩子了。”
他们几个只是为了开心快乐斗斗嘴,孙福敏倒认真起来了,她做事说话很真,一般是不幽默风趣,一个玩笑话就要当真的主。他们几个各自笑笑不语了。
周致翰带着孙福敏去了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洗了脸,去餐厅要了一桌子饭菜,孙福敏直唏嘘,感觉这种生活有点太铺张浪费了,可是几个男生一会儿就风卷残云了,差点把盘子吃掉。
孙福敏说,“我和杨科的思想已经老土了,跟不住你们这种生活方式了。”
苗远泽说,“这老师就是喜欢这种生活,也和杨嫂的思想格局合拍着呢,如果杨科和周致翰这种女人生活在一起就会打成一片的。”
周致翰说,“苗哥你怎么回事?永远是那种眼光看我,我就那么不优秀吗?”
苗远泽说,“不、不、不,就是说性格,两个人性格上的差异太大了。”
孙福敏认真地说,“我们俩的性格有点太古板,慢慢我们也得跟上时代的步伐,我和周致翰年龄相仿,可是我连个车也开不走,连个车也不认识,在我眼里什么奥迪、夏利我根本分不清,我的思维中车就没有好车孬车之分,只有白汽车、红汽车、黑汽车、蓝汽车、黄汽车之分,我在汽车这个行业里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文盲。”
正喝水的周致翰突然听到杨嫂念叨红汽车、白汽车、黑汽车突然笑喷了,喷了人家那一桌的人一背水。那男人气愤地骂了一句,“喝上笑婆婆的尿了?”说完白了周致翰一眼,把t恤衫脱下来甩在椅子背上。脱下t恤衫露出了背上的纹身。
刘潇赶忙上前说,“对不起兄弟我去给你洗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