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上林说道:“这还是刚开始呢,幸好她没有那么深的城府。要是深一点的城府的人,现在我和你都不知道该葬到什么地方了。”上官诗琴表示没有这么严重吧。
“这是职场,人吃人的地方,在这地方要想混下去,并且混的不错,那你要么有特别好的能力,要么你是后台够硬,杀了人还可以抵钱的那种,当然,你也可以是外国深造海龟,想来中国发展事业。可是我们什么都不是,你懂吗?”吴上林表示深受其害。
上官诗琴还是不太能接受,辩解道:“职场并不是完全黑暗的,你看,公司里还是有很多好人的!”
吴上林轻蔑一笑:“比如?”一句话让上官诗琴憋得说不出话来。
何尝不是呢,公司里的人整日整日和招狗一样招她,不是叫她去买咖啡,就是叫她去复制档案,可怜她一个月下来,不说试用期,和她同一批进来的都纷纷发挥自己才能去了,自己还和老员工买咖啡,定外卖呢。上官诗琴第一次感到不平衡,是啊,有时候想想也是,人和狗的差别比人和猪的差别都大,可怜自己被当成狗似得使唤了一个月,想想又觉得太可笑了。
吴上林看着上官诗琴越来越灰暗的眸子,也不好说话了,就由得她去自己想了。
上官诗琴想着以前一个月的种种,心里头越来越凉,眼里慢慢蔓延着雾气。
他也是在这不公平中一步一步走上去的吗?上官诗琴又想到了羽展瑞。
羽展瑞自然是富二代,但也有他的苦痛,他是私生子,他的母亲离世的早,可怜死之前羽展瑞的父亲都没有来看过她。他父亲在家里称羽展瑞为一个不可以发生却发生了的孽种。
孽种!多卑微的词,羽展瑞背负着这个词,委屈求全在羽家活了那么多年。即便是后来接管羽家,还有众多不服者纷纷跳槽。
那一段时间,羽氏集团空前危机。从公司上市到现在,从来没有薪水入不敷出的阶段,就只有那一段,羽氏没有人肯拉一把,在商业界,拉一把便是多了一个敌人,没人敢以身犯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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