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离开没多久,国字脸的余主任在屋里踟蹰、徘徊一番,想来想去,他心里做了一个决定,一开门,刚好看到一个二十左右岁的年轻战士刚刚从们口经过,便招了招手,叫住这小战士,说道:“小刘啊,你现在手头上没什么事儿吧?”
“没呢,余主任,你有什么事吗?”叫小刘的小战士停下步子,看着余主任说道。
余主任点点头,道:“那好,你去给我把陈越同志叫过来,我有任务交给他。”
“是!”小刘虽然不怎么情愿,可谁让人家是主任,而自己是个小兵呢,敬了个礼之后转身找陈越这厮去了。
如果换一个人或许小刘不会如此,但是这余主任是出了名的会打官腔,有时候就是隔着一间屋子的事儿他也要让人传信,可没办法,还是那句话,谁让人家是主任,是领导呢,而且人家当着比他大的领导是一个样子,背着那些领导又是一个样子,上面的领导信任重要他,你一个小兵再不情愿有个毛用,人家分分钟就可以捏死你。
听到余主任的话的不只是小刘一个人,因为随后又有几个从旁边的房间里抱着文件出来的战士也听见了,所以小刘出门的时候并不是一个人。
几个小战士一起出了院子大门,便小声的嘀咕开来,其中一个小战士撇撇嘴,颇有点八卦架势的说道:“你们说这陈越和余主任是什么关系啊,怎么有什么好事儿都交给他,让他去完成?”
“谁知道呢,估计是心腹吧!”边上一个小战士推了退鼻梁上的眼镜,有可无不可的说了一句,语气很是不确定。
“哎,拉倒吧,余主任大小也是个领导,能当上领导的人能力会差了吗,眼光会差了吗,真要想培养个心腹,他能看上陈越同志这样的人?
别忘了,不说其他地方,单单就咱们身后的这个小院里,比他优秀,比他有能力的大有人在,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啊。”
“行了,都闲着没事干啊,咱们自己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人家领导的事,是我们能管的吗?”
“你这叫什么话,主席同志都说了,咱们是革命队伍,讲的就是个人人平等,不管是首长还是小兵,那大家都是平等的,都是兄弟姐妹,我们咱就不能管了?
作为一个光荣的革命战士,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领导犯错误吧?”
“行行行,你厉害,你大道理懂的多,我说不过你,那你倒是别光会耍嘴皮子啊,你倒是去管管啊。”
“那个…那个…那个不是领导还没犯错误吗?
还有啊,我说说咋了,连说都不准说吗,我看你这是严重的右倾投降主义,我们是革命的队伍,是人人平等的革命队伍。
哦,要是大家谁都像你这样只想着自己的那点儿事,前怕狼后怕虎的,那咱们还怎么革命,怎么推翻一蒋光头为首的腐朽官僚资产阶级,怎么领导全国人民进行伟大的革命战争……”
这小战士也是个人才,屁大点儿事就能给你整出一大堆大道理,还开始上纲上线的教育起人来了。
“谁右倾投降了,你说谁右倾投降了,你又证据吗,你这是污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人,你刚当着大家的面说你不是出身万恶的资本主义剥削家庭吗,你敢吗?
不敢了吧?
说我右倾投降,我还是说你是只知道剥削无数劳动人民的万恶资本主义阶级派到我们纯洁的革命队伍中的奸细。”
“你你你……”
“我什么我,我告诉你,我们一家数代都是老老实实的农民出身,现在就是要革你们这些万恶的资本主义的命,让你们压榨剥削我们,我呸!”
……
被余主任临时委派了一个任务的小刘心里本来就不怎么爽快,这会见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