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
“嗤”,一声轻响,白衬衫行云流水一般的身形一滞,剑终于在他左臂上划出一道伤,血染红了白衣。
“放了她!”直退了十步,白衬衫冷冷的斥问,声音里有按捺不住的激动, “如何才能放了她?!”
说话之间,利剑又已经连接刺到,然而,他的刀却依旧没有拔出来——
你敢拔刀,她就死!
从来没有哪一句话,能对于他形成那样大的压力和禁锢,手心渗出了微微的冷汗,然而,他却始终不能拔刀一寸。
又是退出三丈,只退不还手之下,白衬衫已经连遇险境。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了她,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水灵听着身后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甚至能听到身后剑锋划破衣料,刺入皮肤的声音,只觉得背后的声音越来越轻,她的心越来越凉。
水灵做了这辈子最勇敢也最二的事情,她用自己的牙齿对付黑衣人的手腕。
黑衣人的手腕连晃都没晃,手里的剑依旧稳稳的,没进一丝,没退一毫。就好像根本没有痛感。
水灵终于放弃了,她的偷袭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反而嘴里苦的要命,比毒药的味道还重,虽然她没吃过毒药。
“丫头,牙没事吧?”水彦关心女儿。
“爸爸,救命!”水灵快要哭了。
“乖,我们在想办法。”水彦考虑黑衣人和木头人的区别,但是他还不敢赌。
“唰”的一声响,阿骋的剑风擦着白衬衫的脸过去,在苍白的颊上划出一道血口,血流覆面。阿骋嘴角邪魅的勾起——永别了。
白衬衫只觉得全身笼罩在连绵不绝的剑光之中,恐怕无法躲过如此凌厉狠辣的一招,他用左肩迎上去,拼着一只手臂做最后的一搏,此时两只袖箭闪着银光呼啸而来,他们只觉得凌厉的箭风以致,却无法知道箭是从何方射出来的。好快的箭,好强的力道。
就是不怕死的阿骋也被迫的放弃将要得手的一剑,向后退去。
白衬衫的手紧了紧,足尖连点,避开剑芒。
两人各据一方,谁也没有动,只见两个人从黑暗之中走出来,他们被诡异的植物和被挟持的水灵占据了注意力,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跟在他们的后面。
水彦看到来人,长出了一口气。
“姑姑!”水灵求救的叫道。
“丫头,太松懈了,简直丢水灵的脸。”水蓉嘴上这么说着,眼中却是满满的关切,她的小侄女恐怕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敢欺负她的侄女,看来是嫌命太长了。
水蓉眼神锐利的扫过阿骋,然后又打量了一下敢为水灵拼命的小子,这丫头文不成武不就,招蜂引蝶的本事还可以。
阿骋手上的刀未放松,他本能的感觉到,这个女人不会好对付,但是,她又能怎么样呢?
“我说,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水灵的姑姑。”水蓉清清喉咙,吐出一句让人扑倒的话,姑姑,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啊。
阿骋黑线,这种抓不住重点的性格倒是跟水灵很像。
“那又怎么样!”阿骋剑锋前指,难道要让他尊老爱幼不成?
“作为一个长辈,我有必要提醒你们,现在应该做正事要紧,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你们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顺着水蓉的视线看过去,眼看着原本矮小瘦弱的植物从地下钻出后变得非常粗壮,并且根茎上又探出许多触手一样的枝叶,有的还长满了锋利的尖刺,竟是非常的狰狞恐怖。
胖大海在一边嚷嚷道:“我们已经进了包围圈了,你们有什么问题不能等到出去以后再解决吗!”
这时只听远处传来飒飒的声音,众人明白那些植物正在包围上来,弥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