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颜色,几次要张口动手,都被老怪物威势止住。听完反而愕然,暗想:以这老怪物之能,尚有何事需要自己两人帮他?而且如此慷慨,实非老怪行径,实在可疑,文奇首先脱口问道:“既然老前辈如此说,只要俺们力量可及,一定帮忙,那两位姑娘可以先求一见么?”
春风急忙接口道:“那二位姑娘与我们并无大瓜葛,更非我们……只能算是同道友好,取镖之事,绝对与她俩无关。再说如放出她俩,也可助老前辈一臂之力……” 老怪摇头道:“休得废话,用不着女娃儿误事,连俺那四个孽障都未许参与。你俩只要听俺话,一切好谈……”
两人同声急问:“到底何事?请速见告。”
老怪似有所感,眼皮垂下,似哭非哭的叹道:“此地原无人迹,也不过任何地方。三年前俺那老伴忽然在此下面发现一对千年三足金蟆,正是俺多年来未了心愿中必须找到的一项奇物。俺那老伴贪功心急,当时俺正远在苗疆,不知此事。及至赶间老居乌蒙山,找她不着,四处追踪,初以为遭了那些老鬼的dú手,特来这里找这四个孽障问话,才知他们在无意中发现俺那老伴中dú后负倒在上面崖上。他们当时并不认识俺那老伴,因发现她身藏武林至宝,并有意夺为已有之心。却惊醒了俺那老伴,说出俺的名头,那孽障们才把她救间yīn风洞,多方施救,才勉强保住不死。俺一赶来,那四个孽障的师傅便强要他们拜在门下。一问俺那老伴,才知那两只孽畜其dú无比,虽被俺那老伴伤了一个,老伴也被孽畜所喷的奇dú所伤,竭力爬上崖上便dú发昏迷。俺为此把这里和yīn风洞打通,备好制之物,在此苦候三年,四周都洒遍了‘五绝神灰’,以dú攻dú。那两只孽畜知道利害,竟深藏那边百尺泉眼内,死也不出来。俺深知这对孽畜习xìng,每当暴雨迅雷之时,必然要现身出来喷dú示威,只要一现身,俺便先断了它的归路,却怕一人照顾不到,被它溜脱,那四个孽障又各怀私心,不肯听命,俺曾试过一次,那鬼窟窿奇寒澈骨,被两只孽畜做了巢穴后,更蕴奇dú。俺凭着身有至宝,深入其中,实在利害,虽未送命,骨髓皆凝,出来后在此枯坐入定四十九日,才渐复原,两腿仍不太方便。俺看石笋超潮,快有暴雨,你俩来得正好,可在此守候听命。暴雨一来,孽畜必出,你俩藏身左侧,一看俺入冷泉,你俩便可用俺的五绝神灰和白骨箭制住这对孽畜逃走。这是两全其美的事,你俩可听话?”
两人心中估,暗自称奇叫怪。料知此事必关系甚大,这老怪物才有这等嘴脸。如非和他切身利益关连,那有如此易与?一听这等利害,则那两头怪物凶恶可知,老怪既说得头头是道,大有把握,顺水人情,大可做得。即不成,届时逃走,顺手救走二女也比现在和他翻脸动手的好。再说老怪物如此郑重其事,连自己门下徒党都不让参加,必是看出中条四凶心怀叵测,jiān诈成xìng,说不定是趁老怪物身入泉眼之时,突下dú手,独吞奇珍异宝。知徒莫若师,老怪物心有顾虑。知自己二人乃名门正派门下,必不作忍心味理之事,才市恩讨好。对方既以礼相求,信任自己二人,当然不好拒绝,此时此地,也拒绝不得,於是文奇笑道:“老前辈既有所托,我们自当效力。但话得说明在先:此物既很厉害,如俺们万一制它不住,休得见怪。我们只求尽心尽力而已。不论成败,老前辈必须实践诺言,让二位姑娘和镖银给我们一同带走。”
老怪物怪眼连翻,霍春风也搀言道:“老前辈对这对东西恁地看重,必是宝物无疑,不知取之何用?是否真有把握?这种天地间奇dú恶物,正是我们必yù除去而安心的对象,当然唯力是视,敢不尽心!”
老怪物长吁道:“如非有用,何值俺大费周章,闲话少说,你听!雷声将起,云垂天半,速照俺指示而行!”言罢,探手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