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开口伸手,又恨三只老鼠弄坏一锅汤,除齐向三人怒视一眼外,大半都回头看广慧大师反应。
连霍春风也因吃了经验不足的亏,当陆老大挥掌横扫时已拦阻不及,眼见唐突西子,大发娇叹,自感惭愧,也不由愕住了。
玉龙姑戟指三人道:“凭你们三个脓包,也敢到少林寺来现世,别以为两手烈火yīn功出五行真气便可出出丑,谁个放在眼内?何况功候杂而不纯,不知在那里偷学来的,想华山玄灵子也不会收你们这种粗货……”
黄须汉一声断喝:“贱婢好大口气!陆三爷也知道你这丫头是什么玉龙姑,别人怕芬如老贼尼,陆二爷可不卖账……”
娇叱声中,白影横空,人未到,掌风已到。
好个陆老二,一声狂笑未绝,两掌齐出,一阵热风,令人窒息,和玉龙姑打出的六yīn掌风逼个正着,只听一声闷响,陆老二后退八尺,狂笑道:“贱婢,再接一掌试试……”
原来,玉龙姑身在半空,被对方掌风一阻,勉强能挡住,娇躯被迫下降,正落在霍春风身侧。
热风又到,陆老二已发动全身功力,更觉燥热如伏天近炉。玉龙姑刚要运掌还击,霍春风已出手,猿臂轻舒,已发出一股无形潜力,犹如一道钢壁,把热风抵住,一丝难进……。
猛听广慧大师一声劲喝:“都给老衲住手!”老禅师似已动了真怒,离座而起,全身不动,人已到了众人中间,肥大僧袖一拂,立时满室清凉,一片静寂。
大师扬眉道:“三位陆施主,既赏光荒寺,已承看得起老衲,请听一言:常言说得好,强宾不压主,老衲虽庸碌无能,职掌少林,白达摩老祖相嬗迄今,尚无人敢於斗胆敢在少林会上逞强撒野。老衲也看出三位是尊通长白、崂山、华山三派之长,而三位又不肯表白来历,即算自恃绝学,公道人心,也断不能狂妄至此,轻视少林无人还可说得过去。只怪老衲无德少威,为何连芬如道友也加无礼?希望能说个明白,否则,门下弟子先放不了三位出少林大门,勿怪老衲在家门内欺人……”
大师已动无名,不怒而,双目神光打闪,直逼住三人,有一股慑人心胆威力。
猛听一人急道:“老禅师千万恕罪,陈某白海有眼无珠,引鬼上门,愿自绝以谢武林同道,务望照拂犬子……”
又是一声急叫:“阿爹慢着!”
大师一声劲:“何得如此昏!……”大袖一拂,把正要自己击破天灵盖的陈老英雄震出丈余,“眉井穴”又被大师遥为点中,立时萎顿如斗败公鸡,老泪纵横,被乃子紧紧抱住。
却听陆老大一声狂笑道:“老禅师休得发威!不是猛龙不过江,老实说,愚兄弟既来之,则安之,如怕也不会来。本来,愚兄弟是想瞻仰一下贵派绝学真传,又听说贵派由关外夺回的胎化经如何玄妙,有请借一阅之意,你们夜郎自大,互相标榜,什么名门正派,嘴内仁义道德,肚内男盗女娼,不过仗着人多势众,狐群狗党欺人而已,咱们兄弟本要逐一领教你们这些自命侠义道到底有些什么了不起,原来不过如此。要以多为胜的话,愚兄弟接着就是。不然,可到秦岭天狼峪去走走,当备羊羔美酒招待,谁高兴来吃这鸟酒。陈老儿活像三把梳头的女人,又是叫,又是哭,咱们看不惯这种脓包相,为了免得他要死要活,咱们兄弟只好枉入宝山空手回,天狼峪再讲相好吧!”
广慧大师哑然失笑道:“千差万差,来人不差,看在陈老英雄面上,老衲不为已甚。凭汝等这点微末道行,还要再学十年,老衲不屑动手,三月内命劣徒北上教训汝辈便是。且饶过这一遭,请下山去吧!”
老禅师怒极而笑,声色俱厉,最后一句恍如迅雷霹雳,令人心脉皆震,都自一懔,三人身不由主地悻悻而退。
大师一挥手:“徒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