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不得对着回来的徐洋笑着问道:“解决了?”
“恩,解决了。”
刚说完就看见吕婉清从旁边树林里跑了出来,徐洋惊讶道:“你怎么还在这?”
“你还没说要怎么对我负责。”吕婉盯着他说道。
揉着发疼的脑门,徐洋开口道:“这事咱们改天再说行吗?”
“好。”吕婉清说着扭头向外走,突然又停下来道:“我知道你是谁,徐洋同学,别想偷跑哦!”
得意的笑容远远响起,徐洋苦笑着看向屈不得,说道:“走吧,先去看看她们俩怎么样了。”
向外走着路过那道沾着鲜血的沟渠和焦黑的土地时,屈不得目光怪异的看了徐洋两眼,
心中想到,怪不得道临师叔总是神神秘秘,原来是有真本事的高人,
在他看来徐洋能有这本事,肯定是跟道临学的,
当年道临本就行事诡异,还异常的低调,难免惹人怀疑,总不能是凭空就会了吧?
路边停着一辆熄火的出租车,屈不得打开门上了车,习惯性拿起毛巾擦了擦方向盘,接着把计价器调为“运营。”
“客人到哪啊?”徐洋刚坐上车,就听见他调侃的声音。
“上面,能去吗?”手指向上指了指,得来屈不得一记白眼,车子调了个头向着四科大驶去。
等两人到病房前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推开门进去医生正好在查房。
“只是身体有些弱,回家疗养几天就行,不用在这住了。”
等医生诊断完出了门,屈不得连忙围到床边,点头哈腰的媚笑道:“老婆,感觉怎么样,身子难受吗?头疼不疼?”
“你有没有事,有没有伤到,那些人怎么样了,会不会有人来抓你”靠着坐起身的叶青同样问个不停。
看人家两夫妻在那里你侬我侬,徐洋和沈千柔对视一眼,默契的悄悄出了门。
“身体没事吧?”徐洋先开口问道。
那会沈千柔可是被风劲击飞,撞断好几颗数昏了过去,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内伤。
“没事,你呢?”沈千柔低着头问道。
“我也没事。”徐洋靠着墙说道。
“宫羽,没有为难你吧?”抬起头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沈千柔突然发现他是如此陌生。
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答应跟他结成双修道侣,想想还真是有够荒谬的。
“死了。”徐洋轻柔的声音落在沈千柔耳中,却震得她耳朵发麻,心头直颤。
“死了,怎么会死了?”茅山掌门的独子,人间行走,下一代掌门人竟然死了,这是天要塌了吗?
“我杀得。”徐洋没隐瞒,这事相信过不了多久茅山就会知道。
阴阳司公c土地和鬼王离开的时候,两人对持的场面可都被他们看在眼里,周围还有那么多妖精怪也看见了。
到时候只要一问就能明了的事,怎么可能瞒得住。
“道侣的事就当没有提过,茅山的梁子,我徐洋接下了。”双眼中迸射出道道精光,徐洋豪气冲天的挺直了腰杆。
茅山又能怎么样,他背后靠着的可是他们的祖师爷,大不了小爷去将军墓里把八卦镜取下来,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知道宫半天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吗?”没有去接徐洋的话,沈千柔面色严肃的说道。
“因为他凭一己之力撑起了天下道门半边天,你现在还觉得信心十足吗?”
徐洋脸上的表情很是精彩,红白青紫各色变幻不停,就差添点绿了。
“杀都杀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徐洋这会心里正在盘算着,回头得找屈不得放多少血。
之前茅固可是说了,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