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哥,这都几点了,还在这磨蹭什么呢?”王赟说着一步越过祥哥,走到了那倒在地上的司仪,一脚踹了过去到:“死没死,没死挪路边去。”
那司仪翻了个身继续哀嚎着,很显然他知道这会躺在这里等人报警是最安全的,要是起了身,这些人走开了,他落到这些混混的手里,不死也得扒层皮。
看着那司仪翻身哀嚎,王赟看向了那刀疤脸到:“也不嫌丢人,这么丢脸的事情在这里处理什么?人家在办喜事呢,有没有点公德心啊?,带这么多人屁用不顶,把人抬到路边去,把路让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们缺德不缺德。”
“你小子”一个小混混听到王赟的话脸色一变,扬起手里的棒球棒就准备动手,那刀疤脸却伸手拦住了他到:“把这小子给我抬到路边林子里去。”
听到这句话那原本还老神在在躺在路中间的司仪眯缝着的眼睛一下睁得溜圆,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迅速冲进了人群当中,朝着远处跑去。
“给我追”刀疤脸把手一挥带着一群人追了上去,看到刀疤脸带人远去,王赟这才看向婚庆公司的人到:“你们谁是拿事的?”
“我就是,怎么了?”
“你还不报警,等你们的人一会被打死了你们这公司还开不开。还有因为你们公司的关系搞得我们这婚礼成了这样,多不吉利啊。都说金杯银杯不如大家的口碑,免单的事情你们尽快商量一下。别老让我们提出来,这样大家的脸上都不好看。”
不等那婚庆公司的负责人反驳,王赟就对着四周围观的人群喊道:“都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都散了,散了。”说着话走向了那几辆占着道路的私家车,用手拍打着qi chē的引擎盖到:“这是谁的车,还有没有公德心,这是双车道,你们把路堵了别人怎么过?”
“后面的,听到没有,还在那看热闹,有什么可看的,赶紧把车挪开。”
“这小子谁啊?这么拽,上去给他两脚。”一辆私家车里一个秃头男子不忿的喊了起来。
“那你去啊,这是咱们本家没出五服的兄弟,年纪小你不认识。”
“谁家的?”
“老齐爷的孙子。”
“知道了,就是那个混不吝。”秃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笑着说了一句,然后开始倒车了,要是他出去踢王赟两脚,王赟还不还手不好说,他们肯定会成为笑话。
随着这些车辆挪开道路一侧一下变得开阔起来,王赟这才走到了路旁,看了看婚车的头车,对着司机与新郎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赶快通过,自己则轰着一大群自车上下来看热闹的人群上车。
原本还堵塞的道路在这些婚车一辆接一辆的开过去之后,道路一下变得空旷起来,而最后一辆车则顺势停在了王赟的面前,王赟也不客气直接拉开车门上了车,扫了车里的情况一眼就到:“三伯,祥哥接媳妇,你跟着干什么?”
“我去县城拿东西,顺道坐上了,你小子跑哪去了,你妈这几天逢人就嘀咕,说你不知道跑哪去了,怎么都联系不上了。前几天上面出了一次恶件,有一个出老千的赌徒,被人家抓住在河滩里扒了皮给埋了。你妈听到这个以后生怕你得罪什么得罪不起的人物被人家给弄走了。”
“看你说的,像我这样欺软怕硬的人,但凡有点本事的都能把我治了,我敢惹谁啊。”王赟笑呵呵的说了句,又看向了身旁的夫妻两人到:“这二位就是新娘的父母吧?看着可真年轻。”
“那是哪像我们成亲晚,生孩子也就晚了,像他们这个年纪以后带带外孙子什么的也方便。所以你小子抓点紧,赶紧把你的正事给办了。没钱咱可以慢慢挣,大小伙子总不能没点志气吧?”
王赟的事情在诺大的小山村里几乎人尽皆知,刚出去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