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臭脾气的大妈,靠的是严师出高徒的风格来教学生,才不会像郭老师总是摆出一张温和的微笑来讲课,上讲台答题答错的学生或是kǎ一 shi分数没达到她满意的水平,都会被这老师骂个狗血喷头,甚至还被体罚的蹲到地上来听课,就连学习好的学生没达到要求也要同样体罚,有时候还想卖弄她腹中那一点点墨水,什么骂人不讲脏话,其实也就是不知从哪篇文章看来的俏皮话,被某次跑到隔壁班的项临还击为狗屁不通。
这老妖婆自是不想惹硬茬,只能把项临的姐姐找来数落了一通,是个典型的欺软怕硬,总觉得一级管一级,事实上对于原来的项临来说,就算把家长叫来那有能怎样,家长也拿他没办法,打一顿也不过是有点疼罢了,说一通?什么样的训话项临没听过,根本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说句实在话,没哪个学生是作贱自己来学习的,若是能让学生自由选择听yg yu课的课堂,没几个估计会愿意听她的课,总是带着生活上的臭脾气讲课,为人师德基本上就俩个字,扯!
完颜老师至少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在讲台上讲课就相当于一场表演,精彩的表演不是靠糟糕的脾气演绎出来的,而是靠自己对表演的热爱和理性的分析和思考从而体现出来的。
很快,一堂课就在郭老师温情的表演中缓缓落幕,项临只觉得自己没白来学校,这样的生活还挺有趣的嘛,认识了温和绅士的郭老师和别具一格的完颜老师,半个早晨就这样充实的过去了,学校也没像自己梦境中的那般难熬,一想到项老大恨不得逃课去玩电脑的样子,他就百思不得其解。
太阳不知不觉也爬到了天空一沿的最高端,只不过它还没发出那炫耀般夺目的光彩表示自己的好心情,这个时候嘛,也是大家开始操练起来的早操时间,学校中的广播体操声音也顺着喇叭大声唤起那些还沉浸在晨梦中偷懒着的学生。
项临自然也跟着做操的大部队到操场开始了集合在教学楼一端的厕所里,那些学校中的小混混他们透过窗户望着混在下楼队伍中的项临,吞云吐雾起来,“他已经不是我们原先的项老大了,原来的项老大才不想做这些死难看的广播体操呢,他应该和我们一样躲进厕所里,聊聊天,扯扯地”
他们的那双眸子中闪过一丝阴鹫,项老大,既然你自己愿意自甘堕落,那就怨不得兄弟们不讲道义了,那一把把水果刀的刀面拍在手心里发出“哒c哒c哒”的声音,仿佛在宣布项老大如今的过去式。
“项临!”在下了楼梯后,跑出一个气喘吁吁的身影,那是一个看起来偏显瘦弱的男生,他的鼻梁上戴着一个眼镜,看着眼前的项临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有事想要告诉你,我我看见了他们拿着刀子,似是要对你不利。”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项临听到了他话,不过咧嘴微微一笑,刀子?现在的刀子也就那种市面上见到的小刀而已,凭他们那些混混的身手,还想捅自己,做梦吧!
不过这个人到挺不错,也算是提醒了自己,迟早要将那个ktv的雷哥处理掉,让项临知道了雷哥那一伙儿的打算,若是以前的项老大遭此一劫,只怕真被捅个半死不活,现在嘛,你们想要要我命,我就让你们也不好过,现在shā rén犯法,我就废了你们一肢算了,反正我这是正当防卫。
“我叫凌遥寒。”
“凌遥寒是吧,我记住你了,以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我。”项临拍了拍凌遥寒的肩膀,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不管怎样他都算是承了这个人的人情,人情也总是有一天要还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项临仗着自己有内家武功,倒也不怕这些不成气候的混混来群砍自己,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随着学校的大部队走到了操场,很快他就被这些所谓的广播体操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