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醒暗暗松了一口气,应该可以肯定的是,这个陈大人是在帮自己和“母亲”了!
可舒醒想不出她们与陈大人有什么交情。
想来也许是戚氏和陈大人有交情吧。
舒醒昊本来就是臭名昭著的纨绔子弟一个,在整个京都都是被人不齿的,应该还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能够得到陈大人搞出这么大动静,冒着得罪舒翼天的危险相助。
不过这些不重要,只要现在的燃眉之急解了。舒醒想,真相嘛,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凡是对自己有恩的,等自己有了能力之后,定当寻机会一一报答。
不过这是后话了,舒醒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帮助她的“母亲”洗脱身上的罪名,不然她的“母亲”明日就要被殉葬了。
舒醒趁大厅一阵骚动之际,对着戚氏一阵耳语,要她一会儿如此这般做即可,直说得戚氏连连点头……
而另一边,舒翼天被方画的话彻底地激怒了,他怒气冲冲的指着方画,手指颤抖:
“好你个姓方的,竟然敢含血喷人。我儿舒策昨晚一直待在家里,又怎会跑去陈府行窃和对陈大人的nai娘做那龌龊事,再说你也不想想,陈大人的nai娘都多大岁数了,就是编故事,也得编得有点可信度。方大人作为朝廷命官,说话可得负责任,我柱国公府的人,可不是能够随便任人冤枉的。”
方画的情绪,并没有因为柱国公舒翼天的咆哮而有一丝的变化,给人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等舒翼天喘了口气,方画才抱着手问他,“舒老大人说舒策昨晚一直待在贵府,可有人能够证明?”
舒翼天大声吼道,“当然有,我柱国公府的上下几十口人,都可以为我儿作证。”
方画又问:“舒老大人的意思是,出了府上的人,就没有别的人能够证明舒策大人昨日一直待在府上了。要是只有府上的人证明的话,本官到是不太好办。若是有局外人能够出面帮助证明,怕是会更有说服力,也舒策大人也会更加有利,你说是吧?舒老大人。”
一旁的舒策气愤的说道:“方大人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府上这么多人都看到我昨晚一直都呆在府上,难不成还会有假?至于外人,半夜三更的,他们没事跑到我舒府来做什么。”
方画盯着舒策,问他:“大人确定自己昨晚一直都在府上,从未出过门?请大人想好了再回答我,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呈堂证供。一旦查出大人说谎,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舒策肯定的说道:“那是当然了,方大人若是不信,大可找我府上的下人,一一问过,不都清楚了。”
方画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主意不错,本官只要找几个贵府的下人,仔细拷问,昨晚大人究竟在哪里,做了什么,本官也就都清楚了。”
舒翼天一看形势不对,显然舒策说错了话。
要是方画真的抓了舒家的下人去拷问,这些人万一吐露昨晚舒家发生的家丑,岂不是坏了舒家的名声。
舒翼天狠狠地瞪了舒策一眼,破口大骂道:“你给我闭嘴。方大人要怎么办案,还轮不到你多嘴,还不给我滚一边去。你个没有的东西,一天就知道在外边惹是生非。”
训斥完舒策,舒翼天换了副笑脸,对方画说道:“方大人不要吓唬我儿。你说有人看见我儿进出陈府,敢问可有人证?如大人刚才所说,如果单凭陈府下人的证词,怕是难以令舒家众人诚服。如若方大人听信小人之言,冤枉了我柱国公府的人,我定要告到御前,请皇上评评理。”
原以为这话定会吓着方画一丁半点,可是方画听了后,依然老神在在的,一点都不慌张,而是胸有成竹的说道:“舒老大人所言极是,单凭陈府的下人一面之词,下官就来柱国公府拿人,确实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