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桌,恍惚道:“你小子也……也不叫个人了……废话少……说!接着……来!”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微生某生得二十年……嗝!还……还没遇到对手!”
“王巴羔子……这回……这回遇到对手了吧!”
“嘿嘿~还差两坛哩~千兄饮胜~~”
“你……你这……畜……畜牲……”
“诶??千兄你怎么倒哩?”
……
千鹤笑着微微醒来……那雨后露珠滴在额头……蓦地一阵清爽……
“四年了……兄弟……我来找你了……”
山林蜿蜒,浓浓春生山潮扑入鼻腔,让人精神一震,千鹤一歇已是午后,踏着浅浅怀古泥丸,寻着山后小径缓缓踱下,林间雾气蒸腾,隐见隐现的山花盛竹让人耳目一新,颇有触境。
悠然间,听来一阵竹箫之声,箫音缠山木之灵,卷清水之秀,幽幽顿出……千鹤闻音寻去,转眼间,一路斜坡掠下,站稳时,那山雾缭于头上,低低谷中一方小田,透着股股芳秀……
千鹤举目望去,在那田中,一人一牛央在间中,人坐牛背举箫吹芬,那蝶儿环在左右上下追逐,一时人醉美景,千鹤呆在原地……
“山官可是找地儿落脚?”一声憨直的老人声令千鹤一震。千鹤转头望去,入目是一位白发老人,生得高大壮实,那个头也盖过千鹤,一身粗布麻衣多有补丁,却非常干净,一双深邃的眼芒隐隐透着精气!鼻耸唇丰,一缕花白的胡须垂至喉间,那仙风道骨的气质让千鹤一阵不知所措!
老人呵呵笑了笑,左手抬起,指向田中吹箫之人,和蔼道:“你是来寻他的吧?”
千鹤又是一惊!竟愕然无语!
老人收回左手,单捋白须,笑吟吟道:“小兄弟若寻他,还是先随老夫回房中一叙吧。”说罢,抬腿走去!千鹤只觉周围生风!那隐暗的气流像抽空了般随老人遁去!心内再止不住震骇!紧盯着老人离去的背影!
一老一少来到谷底,一幢四屋小舍建在丘上,出奇的是那谷外阳光,只单映着房舍,千鹤抬头望去,那阳光正巧可按日落日夕的轨迹全天映着小舍,啧啧称奇间,老人已推门而入……
千鹤提qiāng而入,进门一望只是简单的一桌排凳,墙上有犁靶等农具,一口大水缸置在角落,旁边是口大灶社,也不知锅里煮着什么,股股透着草yào的味道。
老人示意千鹤坐下,自己则在灶下添了把材活,随后拍拍双手,抖了抖衣襟,不紧不慢地倒了口水喝,端端正正地坐在千鹤对面。
二人互视良久,千鹤终奈不住xìng子,干咳一声,道:“在下是来寻微生亮的,在下…”
老人摆摆手,笑道:“微生亮已死,小兄弟不用寻他了,呵呵。”
千鹤正容道:“实不相瞒!在下乃紫晶门千鹤!祖上相传大法索魂术!此术修于精神,与被锁的个体遥遥感应,微生亮四年前并没有死!在下苦寻四年!终在这钟离密林一带有所感应!老人家可赐示一二!那吹箫之人可是微……”
老人不待他说完,垂首长叹一声,缓缓道:“那人正是微生亮!只是……”
千鹤一震!急问道:“只是什么???”
老人抬首向窗外望去,幽幽道:“那再不是见刀者生,再不是那江湖第一高手,他……废了……”
千鹤只觉脑中“轰”地一声!口中却喃喃不置信否:“废了?”
老人点了点头,道:“四年前,老夫于洪泽游玩,无意间望水上浮于一人,便上前搭救,老夫略懂医术,见此人胸前被刀洞穿!伤口处却塞着水草,不仅止住了鲜血,伤口也在泥封下不再感染,想来神奇,此人何等聪慧能用洪泽荷泥临危疗伤!打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