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了很多,整个人也精神了起来。
为了保险,我最后连同那张纸条也一起撕烂了吞进肚子里,毕竟我这一路过来也经历了不少事,知道这里头的凶险。
从厕所里面出来,我就看孙逸兵他们也不讲课了,反倒是有打骂c哭闹的声音。
还没走近,我就开始嚷嚷,“干啥呐,干啥呐。”
听到我声音,本来团团围住的人,都慢慢散开,思思走过来,求安慰的撒娇,“苏扬,你来得正好,这个人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结果不工作还想跑,你说这是不是该教训教训!”
说完这话,一群人都起哄,说是要把她衣服给扒了,按农家乐的规矩办事儿。
农家乐能有啥规矩?
让我意外的是,在人群里咋呼得最起劲儿的就是孙逸兵,个没良心的道士,我呸!
我拉着思思,“思思,咱们这是农家乐,他们是来度假的,人家要走那是人家的自由,你强迫人家工作是几个意思?”
我这话已经很明显了,就是在说她用一些小利益,骗人来搞传销。
思思一下子被我问懵了,人群里跟黝黑男一伙儿的几个,挤过来站在我跟前,小声威胁道:“小子,老子看你是思思的朋友,没好意思动你,你最好跟我老实点,别给我在这里添乱。”
“就是,等老子哪天不痛快,把你给换了!”
换?
换啥?
还想让老子戴绿帽子呐!
听到这个字眼我那股子无名火就蹭蹭往上涨,我推了一把面前那个黑衣高个儿,“说话跟我注意点儿,老子再不济,也是俩腿俩胳膊,谁也不差着谁!”
话落我还故意顶了顶胸,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气势压着他了还是怎么的,那黑高个儿尽然用双手害怕的挡了一下,然后恐惧的躲开了。
还跟一旁的朋友说我身上有东西。
我转念一想,孙逸兵说过这帮人都是鬼,他们自然是怕我的护身符了。
这样一来,我就更加得意了。
思思似乎也担心把事情闹大,毕竟现场几十号人,拽着我的手,“苏扬,你还爱不爱我了,你到底帮着谁说话啊!”
我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孩,此刻在火光的照耀下身上全是脚印,头发也乱糟糟的,里面夹着一些不知道是哪儿来的纸钱碎屑。
我突然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我这几个月颓废的影子,我看向思思,“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欺负人。”
“行!”
我这个逼刚装出去,就听到人群外有人附和了一声,这会儿一下子我就觉得气氛不一样了,所有人都拘谨的卑微着身子,弯腰让开一条小道。
“荣爷。”
“荣爷好。”
“荣爷,您您咋来了。”
“我再不来,怕是你们的把我这农家乐都给拆了,待会儿就要来客人,我吩咐的事情都做了吗!”面前这个叫荣爷的中年人,一脸皱纹看上去不光是沧桑,更多是给人一种威慑力。身上穿着一身跟孙逸兵很契合的中山装,只不过人家那一套显然是经常清洗,显得非常干净,而且人家是一整套,不像孙逸兵这样飘逸的随性散搭。
听到荣爷这么一说,我看到思思他们都不好意思的埋着头。
只有那个黝黑男,开口道:“荣爷我们选中了几个人,但是他们不肯”
黝黑男还想解释什么,荣爷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在他走过的时候,黝黑男突然捂着自己的喉咙,支支吾吾,眼睁睁就看着一个大活人就抽搐倒地,很快就没气儿了。
黝黑男原本脸色就黑,断气之后,一张脸竟然呈现出一种尸腐的感觉,而且就在这会儿我又闻到了那个猛鬼列车上乘务员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