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撕心裂肺的尖叫在楼栋回荡,推开紧闭的144号房门,里面是被撕烂的尸身,苍蝇在屋子里飞舞,这一天,楼房的房东客死在了这里。
“警官先生,尊敬的警官先生,我的父亲绝不会自杀。”当验尸报告摆在眼前,美丽的小姐很难接受这雷霆般的事实,他的父亲,曾经那个温柔可爱的房东切克尔先生就这么的远离了他爱的家人,和深爱着他的家人们。
房门紧闭,窗户也被堵死,除了那唯一的天窗小孔,这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密室现场,多方尝试,从小孔进入的可能性也被打破,根据验尸报告和现场的勘验,即使切克尔的死状恐怖惊悚,他们也不得不得出这么一个虽费解却必须接受的事实。
送走继续纠缠的米拉小姐,望着桌子上呈递的报告,打开身侧的档案室,将它放在阴暗的角落,这已经是第几件案子了,再这么下去,不要说是这些外来者的家属们会陆续的找上门来,恐怕就连他们自己都是难逃其咎。
瘫坐在椅子上面,烟盒中夹起一只雪茄,警长感受着那醇厚的香味却是分外的苦涩,从十年前的那场浩劫开始似乎这里的异样就没有停止过,这种度日如年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闭上眼睛,他的脑袋微疼,烦心事还真不少。
“拉维警长,您的信函。”闭着眼睛点点头,看来连片刻的闲余都是奢侈,这又是发生什么了,我的淘气的居民们,你们似乎每时每刻总能给我弄点麻烦出来。
懒洋洋的捏着信函,伸到眼前,乌鸦事务所,这又是哪个小朋友在扮家家酒啊,这么明目张胆的砸场子啊,不用想要不了多久,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们一定会站出来大义凌然的指责它的不是了,这个年头啊,明明有那么一大块蛋糕,大家为什么就不能够愉快的玩耍呢,非要弄个鸡飞狗跳的不欢而散,这又是何必呢。
“警长!”门外响起秘书的声音,看来我还真是低估他们了,这么快就来发牢骚了,嫌弃的瞟着外面,侧过身子直接就在椅子上面睡着,秘书一看到这种姿势,也很聪慧,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看来他们注定是无缘见到警长了。
“还请回去吧,拉维警长睡着了,昨晚连夜的工作,我们实在不应该打扰他的休息。”来访者隔着玻璃望着里面的警长,不屑的轻哼着,连夜的工作,这个笑话可是一点都不好笑。
“不叨扰了,麻烦将信函交给警长。”也不在意,领头的精瘦汉子将信函递给秘书,嘴巴却贴着玻璃面容阴沉的低语着,“老东西,不要忘记你的位置,我们想看到的你得去办,不想看到的你就得抹去。”转身向秘书点点头,微笑着出了警局。
将信函放在他的桌上,转身却听到丝丝呜咽的声音,是警长吗?不会吧,可房间也没有别人,拍拍额头,看来晚上要早点睡了,这都出现幻听了,关门,房间只有躺着的警长,一把抓过信函直接就给撕得粉碎,“黑鹰,没有十二分区的控制,你们还真的以为自己很厉害了,这里真的是你们可以放肆的地方?”不用多想,他们肯定是为了乌鸦事务所而来,这群贪得无厌的家伙们,见到这种和他们抢食物的,一定是巴不得弄死。
再次拾起那张信函,乌鸦事务所?希望你们不会让我失望吧,敢在这个风头上来建功立业的,不是智障就是疯子,但愿你们也是一群有能力的疯子吧。
拨通号码,那边响起轻轻的抽噎声,哎,默默的哀叹着,看来父亲的离去对米拉小姐影响颇大,“米拉小姐吗?我是拉维警长。”听到这粗犷的男声,她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我的父亲,可以抓到凶手吗?”这突如其来的电话,瞬间便将米拉从伤感中揪起,她的心中对于那个残忍杀害她父亲的凶手有着巨大的执着,那种披着人皮的禽兽,他必须得受到制裁。
“您别急,